住口!”鬼剑岳凝聚内力在指问,运出的掌风穿透墙壁,轰隆隆的倾倒声阻断她的话语。
嗡嗡声仍在耳边回荡,他击出的掌势只差一寸就轰掉她的脑袋,无声的泪水滑落,那是她的第一滴泪也将会是最后的一滴泪“泪干、情已逝。”
“要当我鬼剑岳的妻子或是一决生死?”答案很明显,但他仍旧不死心的再次询问着。
面对她的指控与怨恨,让他有些后悔没有马上下令杀她,只因不容许她对自己有丝毫怨恨,她对他只能存留爱,在她心里除了爱他什么感情都不能有!
很矛盾!他根本不相信爱,却一味要她爱自己。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脸颊滴落消失,东方净的眼神空洞,语气是如此淡然“我对云天说过,如果他去世,我绝不改嫁。”
“你…”她的话语震得他几乎说不出话。
“鬼剑岳!我东方净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东方净已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
终究还是得亲手杀了她,俊脸阴寒表情覆上厚厚寒霜“很好!就给你七日的时间养伤。”
当他绝然转身,东方净因气急攻心又呕出大量鲜血,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下。
蓦然回首就见到娇柔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鬼剑岳飞奔向前将她抱起“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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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净因失血过多,一张小脸惨白如纸,躺在床铺上的身躯动也不动,呼吸起伏极浅,要屏气凝神才看得出她还在喘息。
而他的心不停狂跳,剧烈跳动像是要蹦出胸口,鬼剑岳很痛恨这等待不安的感觉,而双手因想杀人的冲动而微微战栗。
懊死的大夫!诊断治疗两个时辰仍没有开口说半句话,要不是念在净儿的伤口已包扎完成,他真会将这庸医给宰了。
久久之后,高大夫收拾葯箱开始提笔写下葯方,缓缓叹息道:“当年鬼残邢会退隐江湖,因为他做了一件愚蠢的事,那就是将深爱的女人给害死。”
“天底下大夫不计其数。”鬼剑岳冷冽的嗓音意味着浓厚警告。
“没错!但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我是安邑最好的大夫。”高大夫压根不理会他的威胁继续又道:“想不到多年后其子又想步上后尘,此人更是愚蠢至极!”
“你再胡言乱语,我马上将你的舌头割掉。”鬼剑岳手上的茶杯应声而碎,锋利的碎片足以取人性命。
“鬼域少主不过尔尔,听不进忠言、性情浮躁又如何独霸一方?”高大夫佯装惋惜藉此刺激他。
“有话直说。”他的心情鲜少被挑拨,鬼剑岳沉下脸有些厌恶浮躁不安的自己。
“在你看了父亲过着懊悔痛苦的日子后,还不好好珍惜爱人,那不是愚蠢至极吗?”高大夫望了他一眼,又提笔写下第二张葯方。
“我的事犯不着外人来管,快写下葯方回地牢。”生父那长年带着忧郁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他心里,远望东方净惨白的面容,鬼剑岳的心被狠狠一击。
“我是管不着鬼域少主的事,但以下谈话事关葯方,为医者不得不说。”高大夫一脸无奈的望着他,手上的笔停歇不动。
“说!”鬼剑岳捺着性情给他废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