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冲动要将她给拥进怀里,就像十年前一样,轻轻的吻着她,告诉她他还活着。
当他提醒云海儿该打道回府时,她误以为他终于来赴约的惊喜表情,更是让他差点就因为不想看到她失望而下意识的想坦承他的身分。
但也只是差点。
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绝不可以让任何事破坏了他的计划。
纵使回忆无法被抹灭,但他已回不到从前。
他仍会被她所吸引,不过就是因为她让所有男人都心折的绝美,而不是还对她抱有感情。
所以危伟烦躁的想找安井谋那家伙解闷,只不过他的话也只是在火上加油。
想到娇美的她将永远的属于另一个男人,她的心、她的身都将奉献给尹子闻,他的心就像狠狠的被揍了一拳般,闷闷的痛着。
或许她在想的,根本就不是下午发生的事,而是与尹子闻的婚事。
一想到她心里想着的是别的男人,危伟就忍不住出声要打断她。云海儿的身边。
"啊!"云海儿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险些从摇椅上跌下来。
她连忙站起身,来不及穿鞋的脚踩在草地上。
倏地,一阵刺痛从脚底传来,让她忍不住低喊一声,又跌进摇椅内。
"啊,好疼…"云海儿想看看传来刺痛的脚底,然而因为她跌人摇椅的冲劲太大,使摇椅晃得停不下来。
她愈想撑起身子,椅子就摇摆得更剧烈。
见云海儿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危伟想也不想就朝她走去。
他的臂力一使,让摇动不已的摇椅停下来。
"怎么了?"危伟向云海儿问道,语气里有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焦急。
"不晓得。"
"让我看看。"他拉出云海儿因为疼痛而缩在睡袍下的脚。
捧着她细白的脚掌,发现罪魁祸首正是根细极丁的枝芽,可能是因为她脚底的肌肤太过细嫩而穿刺了进去。
危伟皱着眉头,看着渗血的伤口,在脚掌上显得极为刺眼,他用拇指轻压着伤口,希望能将枝芽给挤出。
"啊…"因为危伟的举动,云海儿痛得忍不住倒抽口凉气,眼底迅速积满了泪,
"忍一下。"危伟看了努力忍着痛的云海儿一眼。
"嗯。"云海儿点了点头,为了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她的贝齿轻咬着丰润的下唇。
危伟努力的放轻了力道,好减轻她的痛楚;好不容易始作俑者露出了头,他用最快的速度将长约两公分的枝芽给拔出。
耐不住痛的云海儿虽没有叫出声,但泪水早已因为疼痛而流了下来。
"好了。"危伟松了口气,抹去额上的薄汗。
为了止血,他掀开了云海儿的睡袍,将她的白丝睡衣给撕下了一角,暂时当作止血的纱布。
"宋竞,谢谢你。"她看着危伟细心的替自己包扎伤口,向他道谢。
而危伟仍默默的将白色丝带缠绕在云海儿受伤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