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的她眼神涣散,红肿的双眼还含着泪,脸上全是泪痕与脏污。
红色的大衣与里头的衬衫全被推落至手肘,丝质衬衣还被撕得残破不堪,露出了她包裹着浑圆胸部的白色蕾丝内衣。
露在空气中的无瑕肌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
危伟连忙解开缠绕着她纤细手腕的皮带,一解开后,粉腕上因摩擦而出血的伤口让人怵目惊心。
"海儿!"危伟轻摇着像个破娃娃般失去生气的云海儿。
一直到此时,云海儿的眼神才又重新焦聚,她看向身旁的危伟。
"宋…竞…是你…你来救我了…"因为方才的嘶吼,云海儿的声音沙哑且颤抖。
"你…你还好吗?"危伟低下头去别开眼,不敢去看她脸上惨不忍睹的表情。
仅能将她身上的衣物拉拢,只是衬衫的扣子几乎全被扯掉,他只好勉强将她把大衣扣上。
红色的大衣映着她的脸,更显得脆弱苍白。
"我…我刚才差点就被…强暴了…"云海儿支吾的说着。
空洞的大眼似乎还无法接受那个恐怖的事实。
"没事了。"
危伟伸出同样颤抖的双手,抚去她脸上的污痕与颊边纷乱的发丝。"一切都过去了。"
"宋竞…"云海儿看着她的贴身保镖,直到感觉他温暖干燥的手抚过她冷凉的脸颊,和他所说的那句话,她才真的确定自己是真的安全了。"呜…我好怕…"
情绪在瞬间崩毁,云海儿倒在他的肩膀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危伟任由她靠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伸出温暖的大手,轻拍着她的肩膀,默默的安抚她的情绪。
等到肩上的哭声渐歇,他才轻声的说:"我们回家吧!"
"嗯。"
云海儿轻轻的点了头,想要站起身,但脚却虚软无力。
察觉出她的异样,危伟直接将她抱起,往车子走去。
…。。
在云海儿坚持不让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危伟没有惊扰云氏夫妇,直接将她送回房内。
好在夜深人静,全云宅的人都睡下了,也就没有人发现他们夜归的异样。
在浴室里消磨了好一段时间,直到确定洗去计程车司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与味道后,云海儿才停下刷洗的动作。
地走出浴室,正好撞见危伟端丁蚌冒着热气的杯子走进房里来。
"我替你泡了杯热牛奶。"危伟将杯子递到云海儿的眼前。
云海儿只是看着眼前的杯子,一点胃口也没有。
"喝下去才会比较好睡。"危伟仍将热牛奶抵在她的眼前。
他的坚持不是没有理由,在她沐浴时,他替她泡了杯放了半颗安眠葯的热牛奶。
不然以她的情形看来,这接下来的半夜她肯定会睡得极不安稳。
安眠葯可以帮助地放松的一夜好眠。
云海儿看了热牛奶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点了点头,表示不容拒绝,她才伸出手,接过温暖的杯子。
她一口一口的啜饮着热牛奶,热热的汁液滑过食道,觉得冷冰的身体渐渐温暖了起来。
感觉到危伟带着监督的眼神,云海儿乖乖的将牛奶喝得涓滴不剩。
他接过云海儿手中的空杯子,"早点休息吧。"转过身往外走去。
"宋竞…"
不想独处的云海儿轻声唤住了他。
要将门给带上的危伟转过身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