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个儿的事。“新婚隔日要拜见公婆,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啐!他可没这么闲,反正他每天都见得到爹娘,何必特别去拜见!
“你去就好,我为了全家生计还得忙着赚钱。”
“好吧,那我就自己去了。”
阮元姬快速的掀开被子、穿好衣裳,好好的为自己梳妆打扮。
“不知公婆会准备什么见面礼给我…”她此刻的心情无比雀跃。
上官敬璘趁阮元姬不注意时,偷偷地打开木柜,里头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色木盒。那木盒看似平凡却很坚固,而且还上了锁,里头所装的东西是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以若有外人在场时,他是绝对不会打开的。
只是看到木盒他就很满足了,他每日出门前只要看一眼里头的心肝宝贝,一整天就会觉得非常有干劲,即使再累、再苦都很值得。
经过这些年,他虽然经营了几间店铺,然而爹娘“败家”的速度远超过他赚钱的速度,所以他若不耍点小心机,太过安分守己,只想靠小本生意赚钱,那他肯定要喝西北风了。
就像东街纪家米行的纪大富,他都已经是老主顾了,每回进米时,纪大富说什么就是不肯降价,不过他终于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原来纪大富非常惧内,上回被他撞见他跟几个朋友去喝花酒,哼哼!这回他定要乘机威胁纪大富将米价降为原来的一半。
还有,西大街上的葛小四拿了个玉壶来典当,质地非常好,要是午时之前葛小四没来赎,他转手卖出就能赚个十倍…葛小四的爹还病着,所以他在午时之前是不可能拿钱来赎回玉壶的,倘若葛小四真的拿钱来,他也会想尽办法…
等等!
上官敬璘突然心念一转,他刚才好像忽略掉一段很重要的话…
他马上冲到阮元姬的面前,劈头就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问你要不要陪我去拜见公婆。”
“不是这一句,是最后一句话,你最后一句讲了什么?”
阮元姬想了一下后照实回答:“不知公婆会准备什么见面礼给我?”
“对,就是这句!”
不成!他得留下来监视才行,爹娘不知会搬出什么贵重的见面礼给新媳妇,据他所知,爹娘身边应该是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才对,可是若他没盯好,说不准爹娘会将整个上官家都送给她。
“我陪你去。”
“没关系,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去拜见公婆。”阮元姬还以为他想通了。
“你这女人!我都说要陪你去了,你还啰唆什么?”
“啰唆?我哪里啰唆了?”阮元姬的嗓音突地拔尖,原本的轻声细语也变成了河东狮吼。“你说你要忙着赚钱,我体谅你的辛苦,你还嫌我啰唆?”
“我没有那个意思。”
上官敬璘因为一时的无心之语,而让自己理亏。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体贴你的辛劳,你竟然还嫌我啰唆?更何况我又没有啰唆!你知道啰唆是什么意思吗?啰唆是指同一件事一直不停地叮咛,要不然你就是嫌我讲的话是多余的,我明明好意要让你去忙你的事,竟还被你嫌弃,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