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进荷包,被阮元姬这么一搅和全飞掉了。
真是可恶!他们都跑了十几条街,他已经快喘不过气了,而她不但精力旺盛,还可以边跑边回头看他。
阮元姬转头看着上官敬璘气喘吁吁的模样,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一堵肉墙。
“好痛!”阮元姬呼痛一声。
“小姑娘,你没事吧?”
阮元姬揉了揉被撞疼的鼻梁,抬头一看,是一个很有贵气的公子哥,身旁还有一个貌美的姑娘。两人稚气未脱,看起来不超过十八岁,身上的衣着是那种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绫罗绸缎。
“别跑!”上官敬璘依然穷追不舍,他忽地停下脚步,有些诧异地说道:“福熙?”
“敬璘兄?”被唤作福熙的男子见上官敬璘气喘如牛,再看看眼前被他追赶的姑娘,他忍不住出言调侃:“敬璘兄不是讨厌女人吗?怎么今儿个会追着姑娘满冲跑?”
一旁貌美的姑娘不待上官敬璘回答,便迳自说道:“啊,我知道了!敬璘哥哥一定是禁欲太久,才会变成丧心病狂的大色魔。”
他好不容易可以小赚一笔,竟被自个儿的妻子破坏了,有谁能了解他内心的痛苦?
“闭嘴!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上官敬璘怒道。
“九哥,他骂我!我竟被一个市井小民侮辱,教我颜面要往哪儿搁啊?”
阮元姬见他们一来一往,突地惊觉眼前这对兄妹好像是身分不凡的贵人。
虽然相公对她不是很好,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他得罪权贵。
“对不起,我家相公就是这样牙尖嘴利,两位大人有大量,别跟咱们贱民一般见识。”
上官敬璘心生不满,这女人干嘛低声下气的为他说情?严格说起来,他们也才成亲一天,瞧她说得好像已经嫁给他好几年似的。
“他是你的相公?”貌美的姑娘惊讶万分的指着上官敬璘。
两人都是一脸错愕,难以置信。
“敬璘兄成亲竟然没通知咱们来喝喜酒?太不够义气了!”九阿哥福熙抱怨着。
成亲这等大事竟然没通知他?枉费他们相识十多年了!
“义气又不能当饭吃…”上官敬璘挑了下眉。
“小声一点啦!”阮元姬紧张兮兮的警告他,就怕他会惹来杀身之祸。
上官敬璘还想再多说什么,却被阮元姬拉到一旁。
“你干什么?”
“小声一点,你的口气这么差,万一惹他们不高兴,说不定会命差爷们把你捉起来!”她可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
“怪了!你也会怕?方才是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硬是把我重要的合同给撕烂?你说啊!”上官敬璘恶狠狠的瞪着她。
阮元姬干笑两声,赶紧岔开话题。“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会被杀头。”
“杀头?要是这样就会被杀头的话,那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上官敬璘毫不在意的说。
“小声一点啦!你真以为你有十个脑袋啊?”
“嫂子可能有所误会。”
有道声音突然从阮元姬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