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别乱碰东西。”上官敬璘的态度马上变差。
阮元姬一进铺子就被琳琅满目的东西吸引住了,尤其对一只黑檀木制的蛐蛐儿罐爱不释手。
“相公你看!这蛐蛐儿罐的雕工真好,外层有溪水竹林的浮雕,内层正在打斗的蛐蛐儿刻得维妙维肖,跟真的一样!”
“你别闹了!这是要卖的,况且你一个女孩子不需要这种东西。”
“我就是要嘛!”竟敢拒绝她!阮元姬不满地皱眉。
“不行!”
“我要买!一个蛐蛐儿罐又值不了多少镂,给我啪、给我啦…”阮元姬改用哀兵政策。
上官敬璘不想理会阮元姬,对于她的吵闹置若罔闻,他迳自走至角落的那口木箱。
“咦!这木箱里是什么?为何老是看到这口木箱?这口箱子似乎很放很久了,不知里头放的是什么?”上官敬璘纳闷的看着木箱。
阮元姬气极了,双眼冒着怒火,像是要烧穿他的背脊。
见状,老唐尴尬地对阮元姬笑了笑,继而赶紧回答上官敬璘的问题。
“老板,这些自东洋运来的水粉价钱太贵,根本卖不出去。”
“会贵吗?里面可是加了昂贵的珍珠粉。”
“普通的水粉五文,独独老板您卖二两,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买。再说,一般人都想买价钱便宜又实用的水粉,谁会管它里面加了什么。”
上官敬璘暗自思付,这些水粉已经放置一段时日,若是再卖不出去,只怕他连本钱都得赔掉。
“别摸了,待会儿会被你给摸坏了。”见阮元姬还拿着蛐蛐儿罐不放,上官敬璘便将罐子从她手中拿走,谨慎的放回架子上。
“我要嘛!”
阮元姬伸手就要拿,上官敬璘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老唐,那蛐蛐儿罐要帮我留着,别卖给人听到没?老唐…”
听到阮元姬如此声嘶力竭的大吼,老唐也不敢随便把她中意的蛐蛐儿罐卖给别人。
…
“好了!别再叫了,已经看不见铺子了。”上官敬璘实在受不了阮元姬。
阮元姬嘟着嘴,对上官敬璘表达强烈不满。
不知老唐会不会帮她保留?要是他敢把蛐蛐儿罐卖给别人,她绝对要他好看!
“你干嘛拉我走?”阮元姬看上官敬璘似乎若有所思,没听见她的话。“喂!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如何让那箱的水粉在最短的时间内卖出去。”上官敬璘专注的想着。
“这还不简单!像卖伤葯的那样耍枪弄棍不就得了?耍得好就会有很多的人捧场。”
这主意似乎不错!
“可是,我们又不是卖伤葯的。”就算是卖伤葯,也要有人耍枪弄棍,而我卖的胭脂水粉,得找谁…
上官敬璘瞥见阮元姬嫩白无瑕的脸蛋,灵光一现,立即有了好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