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等顺利得手之后再跟他求情,我保证冠惟鑫那个家伙绝不会那么不上道的和床伴计较。”
轰!碑恬心素净的小脸爆冲出一片红狼。
叫她去…色、诱、他!
真亏丁蔤蓎想得出来。
…
犹豫了整整三天三夜,巩恬心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运用丁蔤蓎的“妙计”se诱冠惟鑫“那个家伙”
这几天,她努力收集了有关冠惟鑫的个人资料。
在她找遍了所有新出版还有过期的旧报章杂志后,她很勉为其难地将冠惟鑫的风流史给整理出一部分来。
嗯…依照她所收集的资料看来,冠惟鑫这个人虽然个性孤傲到近乎孤僻,不爱出现在媒体和社交场合,但他却很有能耐地一再更换女友,而且更厉害高杆的是,他身边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因为他贫乏的社交活动而间断过。
事实上,他换女友的速度足以媲美他换衬衫西装的速度。
也就因为这一点,巩恬心完全不担心他不会接受她的倒贴;她唯一担心的是,她该用什么方式来倒贴se诱他!
在男女性事这一方面,她的经验有如一张白纸。
以前她跟蒋伟杰交往时,除了亲吻之外,最亲密的就是拥抱了,还有几回稍有失控地进展到更近一步的爱抚动作。
但是每次只要一到紧要关头,她都会及时拒绝蒋伟杰,所以真正的男女情事体验方面,她只曾经在脑猴虚拟过,却完全没有实战经验。
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却要去se诱一个情场老手…
再次站在巨大的黑色铸铁大门前,巩恬心又兴起了想转身逃掉的恐慌感。
还是算了吧!她实在是没那个胆,也没那个能耐去对付冠惟鑫,他是那样厉害的角色,凭她也想拐人家!恐怕下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心念动摇,她瞪着那扇大门,然后悄悄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再一小步…
当她一退再退,退了有一段距离之后,她猛地转身,跨开美腿想逃;不料才刚转身,就看见有辆银灰色林宝坚尼跑车停在她的面前。
碑恬心吓僵在原地。
这车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怎么没听见它驶近的车声?
就在巩恬心面露惊诧的当头,驾驶者不耐地撇撇薄唇,用力按喇叭。
“叭叭…”刺耳的声音惊醒了巩恬心呆怔的魂魄,她往后惊跳一下,脚后跟一个踉跄,就这么歪歪斜斜地摔倒跌坐在烧热的柏油路面上。
她跌倒的动作有点滑稽,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微张着,荷叶裙滑落到腰际,里头穿着的贴身小裤裤还很不客气地露了出来。
“喔,烫死了。”俏臀一着地,她马上像火烧屁股一般又跳了起来,很不优雅地惊呼着。
坐在车子里头的冠惟鑫,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情况。对于巩恬心胆敢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并演出这精彩的戏码,他心中浮起更多的不屑和轻鄙。
哇,真是糗死了!
碑恬心这辈子没这么糗过。她的脸蛋因困窘而烧红一片,再努力拍了几下发烫的俏臀后,她低垂着头,尴尬地咬着粉唇,打算快步从银色跑车旁边跑掉。
就在巩恬心正打算往坡道下方跑去的时候,冠惟鑫却很意外地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他下车干么!壁惟鑫兀自拧起斜飞入鬓的英飒剑眉,对于自己如此不受大脑控制的行为感到微讶和不解。
至于被挡在车门前的巩恬心,她的讶异不少于他。她抬起清亮的水眸,红着脸颊看向眼前这个英飒挺拔,气势不凡的男人。
老、老天!他该不会是冠惟鑫吧!除了他应该不会有人过来别墅这边吧!碑恬心像座雕像一样地僵立在冠惟鑫的面前,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打算临阵脱逃、取消计划之后,遇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