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抽血并仔细对他检查一番之后,作出了这样的结论。
长原悯悯听了不由怒由心生,她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耗在医院里,得到的却是这种令人气结的答案…这家伙会昏死过去全是因为喝醉了酒。
“他可能还会睡上一阵子,所以必须坝谔期住院手续,请你…”没听医生把话讲完,她转身就往病房外走。
“长原小姐,我们要回去了吗?”司机一面跟着她,一面不知如何是好的回头看看愣在原地的医生。
“你去结帐,我在车里等你。”长原悯悯从皮包里拿出几张现钞给小掘,她不想再多浪费一分钟在这里,那家伙要睡,就让他睡个够。
小掘快速前去,长原悯悯则回到了车里。
几分钟后,小掘回来了。
“长原小姐,我擅自决定帮蓟正昊先生付清了两天的住院费…”他向老板报告。
“随你。”她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那个男人的事,几天的住院费用她根本不在意。“开车吧。”欺的她手支着额头,闭上眼,略作小憩。
小掘尾川不再多话,尽责地开车送她回寓所。
…
蓟正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当他醒来时,时间已近中午。
他错愕地看着正进来巡房的护士。
“嗨,漂亮的护士小姐,我怎么会在这里?”他只记得自己醉倒在长原悯悯座车前头的引擎盖上。
“你喝醉了,还发高烧,是一位长原小姐送你到医院来的。”护士把他的情况约略告诉他。这位酒醉昏睡的病人很英俊,不但惹得昨晚几个大夜班的护士议论纷纷,还给他取了一个“睡美男”的外号。
原来如此,看来长原悯悯还算有点良心,没让他自生自灭。
“请问现在几点了?”他敲敲还有点晕眩的头。
“现在是十一点钟。先生,你要去哪里啊?”护士才报上时间,蓟正昊就掀被跳下床往外冲。“喂,蓟正昊先生,你还没办出院手续…”
蓟正昊哪管得了这么多?他一边跑一边低咒着,该死的!他竟然睡死了。
今天是他启程前往蒙古旅行的日子,他预定搭下午一点钟的班机出发,而他却昏睡到这个时候。
蓟正昊咬牙往医院外冲,在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他的住所。
“快、快、快!再开快一点。”
拜托,时间延误不得,他得赶回去拿护照和签证。还有,他的行李还没整理好,他一定得赶上班机才行。
“先生,我已经超速了。”计程车司机的口气很无奈。
“你要是能在十分钟之内到达,我付你十倍的车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十倍!好,我马上加速…”噗…计程车卯起来跑了。
一小时后,蓟正昊仓促地抵达机场,手里拿着机票和护照,背着简单的行囊,身上还穿着昨晚参加宴会的西装。
他的西装、长裤皱巴巴的,领带松了一半垂落在胸前,下巴冒出了胡髭,模样狼狈得要命。幸好三公分长的短发就算不梳也看不出凌乱的样子,要不人家可能会以为他是个连一把梳子都买不起的流狼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