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前世今生,她总有办法吃定他。
“回去啃你的办公桌,东方家的私事轮不到外人插手。”表情一变,她霎时如噬人夜妖泛着红光。
她是烈火中的妖魅,狂放而恣意,美丽的外表是武器,足可夺魂。
近乎墨色的瞳孔迸射出清冷的紫,给人一股冰寒的感觉,压迫着四周沉闷的空气,仿佛要冻成霜雾般透入人的骨髓。
遭到拒绝的单无我反而轻松的笑了。
不愧是他所爱的女子,充满野兽的张力,航行的船是该扬帆了,载爱而行。
海与天连住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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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请问你是十方阎王先生吗?”
如此天真的问话让提着葯箱的萧逢月不耐,这是哪门子的搭讪法,他长得像自称痴情其实无情的家伙吗?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最厌恶与人接触的箫逢月不理会身后女子,大步一迈地企图摆脱要不得的纠缠,腿长让他占了优势,后头小跑步的喘气声令他心情愉快。
看你能跟到几时。
恶作剧地东转西弯,明明有电梯不坐故意走楼梯,一下子往人群中昂首阔步,一下子趁灯号变换时间抢黄灯,等她追上时已是红灯。
煞车声不绝于耳,喇叭声按个没完,可是奇怪得很,没有一句火气略大的咒骂声。
算了,不管她,继续走他的路,他懒得理会穷追不舍的花痴。
才正放心以为甩开黏人的苍蝇精,他停下来买份报纸还未付钱…
“先生,你是不是十方阎王先生…我要一杯恩乐冰。”好、好累,脚底八成磨出水泡了。
“思乐冰一杯…”咦,不对,他干么帮她点一杯思乐冰。
没来得及收回出口的话,快手的工读生已打好发票送到他面前,他不得不掏出千元大钞找零,空不出手拿回“他的”思乐冰由身后女子接收。
萧逢月的眼中布满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很想狠狠的唾骂她的无耻。
为了不惹麻烦上身,他决定闷不吭气,一手拿报纸一手提葯箱,往最阴暗潮湿的小巷子走去,那发酸发臭的味道连他都皱眉。
心想她该走了吧!没有一个拜金女敢走暗巷,而且旁边还有一只死狗的尸体在。
没想到他拨错算盘,一个戴着大口罩的鸡蛋妹,应该说有备而来的女子正在他身后三步探头,全身上下的名牌外加一副黑墨镜。
懊死的,她惹毛他了,分明要他难看。
“先生,请问你是十方阎王吗?”她的字典里没有死心。
又是十方阎王,她烦不烦呀!那家伙有他养眼吗?“不是。”
懊知难而退了吧!我不是死老千。
“先生,我知道你是十方阎王,你用不着瞒我,我不会泄露给第三者。”除了她妹妹。
他在磨牙了。“我再说一次,看好我的唇形,我、不、是、十、方、阎、王。”
“先生,你不好意思吗?当一名闻名四海的赌王是难脑粕贵,我不会轻视你。”嘻嘻,别想骗她,他一定是十方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