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唤我一声老公或无我,我们不需要分彼此。”实在没办法,一想起她晕船的糗态,笑感神经就特别发达停不下来。
“你、作、梦…”她眯起燃烧着火苗的紫瞳,像一只弓起背的大猫。
“我天天都在作梦,而且梦中有你。”他邪笑地靠近她。“要不要听听我春梦的内容?”
她不自在的一瞪“你想逃避话题?”
“嗄!”什么话题。
瞧他一脸迷糊的表情,火气一大的东方沙沙顾不得要痹篇他,火爆十足的抓起他胸前衣物一吼“你认识十方阎王?”
“是。”
“好朋友?”
“没错。”
“你想跟他抢老婆?”
“呃,我和他不分彼此,我们都爱你。”奇怪,他怎么觉得背有点湿意?
“你不计较和别的男人共同拥有我?”她从不认为他是大方的男人,只要有关她的一切。
空调坏了吗?感觉越来越热。“你的床上只会有一个男人,我。”
“喔!十方阎王呢?要摆床底下吗?”他的表现太可疑。
其他的男人也许不介意共妻,但他对她的占有欲是有目共睹,他不可能允许别人碰她一根寒毛,除非他就是十方阎王。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很快便会发芽生根,顿成紧环脖子的致命毒蔓。
他呛了一下讪笑道:“别把野男人藏在床底,我会吃醋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上船吗?”男人,你继续心虚吧!
“因为…令弟被绑架?”他回答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不。”
“不!”他一不小心露出吃惊神色。
紫眸一射冰刃。“我上船的目的是炸掉他的船,重演铁达尼号的凄美沉沦。”
“嗄!你带…炸葯上船?”等会得叫安全小组搜查一遍。
太疏忽了,他没料到她刚烈至此,宁死不屈服还拉着两、三千名赌客陪葬,要是她知道姐姐弟弟在船上会不会改变心意?
“咱们来玩猜谜游戏,看看我会怎么做。”她带着狡猾玩着危险游戏。
“沙沙,你别忘了令弟也在船上。”她会把炸弹放哪里?
单无我审视斗室之中可藏物的地方,企图找出蛛丝马迹,他没她那么乖张,疯狂地要炸死所有人。
“聪明人是不需要辅助工具,在我房间你找不到危险物品。”除了她的手提电脑。
“你是说不用炸葯炸船?”他谨慎地藏好讶异,用新的方向思考她的另一面。
“烈火玫瑰可不是狼得虚名,东方取巧算是死得其所。”他活该,自个找死。
单无我眼中有了忧心。“你一向都直呼家人的全名吗?”
她耸了耸肩,拍拍他肩头的灰尘。“不无情怎能占有一席之地呢?家人对我而言不过是同桌吃饭的人而已。”
“你…”他才要说你对我亦如此冷情吗?一道冒失的人影像急惊风地撞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她不见了…”怎么办,他会死得很惨!
“谁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