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三姐,我…我好痛哦!”由此可知,小男孩也是不平凡的人物,在两位有虐待人习惯的姐姐长期凌虐下还能长得活泼可爱,没一点能耐早回去帮苏州的奶奶卖咸鸭蛋,哪能存活至今。
没有早夭代表他到成年时必然前途无限。
“东方取巧,你没死!”
天呀!他好想死,为什么抱着他大哭的是东方家的草包大姐,而不是想揍他的狼心三姐,他好可怜喔!
一想到此,他跟着放声大哭,哭得全场为之动容,一旁滥情的赌客也忍不住掬一把同情之泪,眼角一拭以为他受尽折磨。
真是可怜喔!
“你们够了没,再给我看到一滴眼泪,明年的今日就等人上香供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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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逃过一劫。
庆幸万分的单无我面露劫后馀生的微笑,他可不想真和大姨子打得你死我活,他日大夥还要做亲戚,不必急着扯破脸。
何况打赢了不光彩,说不定换老婆赏他几拳。
输了更别提,纸袋出门。
吧么?
不就是套头见不得人,十方阎王的真面目已经曝光,打输个女人是件多么丢脸的事,他不纸袋套脸只怕会害路人笑死,背上过失杀人之罪。
“东方小弟,你很冷吗?”空调维持在二十六度四,应该不至于会冷得全身发抖。
“你…你是谁?”谁说他冷,是害怕,三姐杀人似的目光正盯着他。
“十方阎王单无我,同时也是你新上任的姐夫,请多指教。”他伸手拉起跪在船板上的小男孩。
东方取巧更加惊恐了。“你娶了谁,大姐还是二姐?”万一她们挑的不是三姐要她们嫁的对象,他会死得更惨。
因为是他被“绑架”连累了她们。
“叫我三姐夫,小表。”单无我揉揉他的头,表情是和善的。
“三…三…三…”惊吓过度,他的舌头自动短路。
重重的一脚往东方取巧后背踢去,抽气声大得像弹钢琴按错高音键。
“你在拍洗发精广告呀!要三到天涯海角吗?”没长进。
“三姐,你真的想不开呀!”三姐夫是仪表非凡啦!可是…
他有惧妻相,不能投靠。
“去你的,他随便说说你当圣旨不成,嘴巴给我放机伶点。”东方沙沙在他脑上敲了一下。
“是。”有人跟我一样可怜。“单大叔。”
以年龄来看,叫大叔正好。
黑瞳一深的单无我笑拥“爱妻”“老婆,我的人都被你吃了,你想过河拆桥不负责任呀!”
“等你拿处女膜来算帐,我开着大门等你。”最好挺个七个月大的肚子才有说服力。
他脸上一哂。“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见我夜夜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