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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什么也不知道!走开、走开!”她发狂地在他怀里激烈挣扎,肢体的交缠马上刺激到艾刹连日来压抑的欲望。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她原是想与他敞开心房,让彼此有机会深入了解对方,却不知道艾刹为什么要这般羞辱她?
他霍然挺身冲进她的幽境,深深陷入她的娇柔脆弱之中。
他的确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对她的感觉又爱又恨,有时候的她娇羞脉脉、楚楚可怜,有时候又有着恃宠而骄的霸气,他一再压抑、一再克制自己不去迷恋她美丽的胴体!但是只要一见了她,自制力便骤然崩溃,虽然极力想挫杀她的傲慢和骄傲,但是最后却连一点惩戒她的快感都没有得到,反而像给了自己更大的惩罚。
他懊恼地急遽冲刺,激起她一波波无助的战栗,她的喘息和桥吟将他体内的炽焰引烧得更加狂妄,让他彻底疯狂、完全释放。
尽管气恼、难堪,她都无法挣脱他引爆的烈焰漩涡,身、心、意识都被彻底焚烬。
当霁媛的意识仍在一片迷糊昏晕时,艾刹就已经起身下床,瞥一眼躺在凌乱卧榻上虚软乏力的玉美人,以及雪嫩胴体上布满的粉艳烙印,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他蹂躏的成果。
在他忍不住想痛声谴责自己的行为以一刖,他迅速穿妥衣物,咬了咬牙,僵直地、逃一般地离开了公主府。
天仍未亮,红烛昏罗帐,帐中孤单的人儿恍惚地将缎被缓缓地拉开,盖住虚脱的身子,蒙住迷茫的脸蛋。
缎被之中,隐隐传出嘤嘤啜泣声。
她对婚姻怀抱的浪漫绮想,在这一夜彻底粉碎了。
“媛儿,你怎么又瘦了?”璃太妃大半个月没见到爱女,一见了她,就抓着的手左瞧右瞧。
“有吗?额娘看错了吧。”她敷衍地笑了笑。
“额娘没看错,确实瘦了不少,告诉额娘,是赵嬷嬷和那些头没把你照顾好,还是艾刹对你不好呀?”璃太妃心疼地抚着霁媛的脸,一副等着听爱女诉苦,好替她狠狠出头的表情。
“没的事,额娘想太多了,他怎么敢对我不好,只是我太想额娘了,不能像出嫁前一样天天到额娘跟前请安说笑,每天独自一人在公主府里,实在问得很。”她急忙辩解,深怕爱面子的额娘会不分青红白就将艾刹传来训骂一顿。
“闷的话就常回宫看额娘呀!你的际遇已经比姐姐们幸运多了,能嫁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有皇帝哥哥当靠山,像你的如姐姐嫁到那么远去,额娘还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说着说着,璃太妃不禁悲从中来。
“如姐姐的病有没有好些了?”好一阵子没如姐姐的消息,她很关心。
“你皇兄派了两名御医专程去给霁如看病,也派人送去宫里最好的葯,应该对她的病有很大的帮助。”
“这就好了。”其实她知道如姐姐的病并不只是单纯身体上的病,心病恐怕才是关键。
“你难得回宫来,先去向皇兄、皇嫂请安问好去,传晚膳时再过来陪额娘。”
“额娘,我能不能留在宫里小住几日?”她实在怕极了那座空荡荡的公主府。
“怎么了呢?”璃太妃凝住了神色,疑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