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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奇调侃的开口。
司徒烨转身,黑眼透着些许神秘的光彩“就算你闷死了,你的嘴巴头一个会找我算帐。早,小野猫。”
“不早了,日上三竿,太阳晒到屁股上了。”不奇伸个懒腰说:“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我饿死了。”
“你这样子论谁见了都不相信你刚刚死里逃生。”
不奇冲着他一笑“你倒说看看,死里逃生的人都该像什么样子?无病呻吟?愁眉苦脸?我可不会这几招。不如你教教我!”
司徒烨并不理会她的胡闹,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拉过她的腕搭脉听搏,过了半晌“嗯,都恢复正常,你又可以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他低沉的嗓音和往常一样平静,可是不奇却听得满心欢快。
他在乎她,关心她的身子状况。
“喂,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啊?”她故意假装好奇,顽皮的问道。
用那双黑不溜丢高深莫测的眼睛瞧了她一周圈后,司徒烨用淡淡的口气说:“侍女我再找一个就是,何难过之有?”
呕死人的家伙。不奇嘟起嘴来,自他大掌中把手用力抽了回来“那你不会当我已经死了,找别人陪你去消遣娱乐好了。”
低声笑着,他温柔的手执起她下巴说:“侍女死了我不难过,可是全天下就只有一个不奇,你可不能死。”
心情一百八十度大回转,不奇羞得脸颊粉粉红红的,只是一张嘴巴却还不饶人的说:“哼,我不过是个讨人厌的男人婆,有什么重要的?”
“你如果死了,谁来提供我刺激的休闲生活。可不是天天都有个小丫头挂在树稍耍猴戏给我看,三不五时还会闹笑话给我听,你当然重要了。”他揶揄的往下说时,不奇已经由窃喜转为愤怒,小脸绷得有如濒临爆点的火山。“你可是我的开心果、延寿桃,要知道一天三大笑可保身强体健。”
“司、徒、烨!”不奇抡拳打着他说:“你太过分了!”
那些拳头落在他身上怕不和蚊叮虫咬一般,半点都伤不了他,而且才打了不过两、三拳,不奇的拳头就疼得发红,手也酸得像在做苦工一样。“你不是人,你是铁打的玩意儿,痛死我了。”最后放弃时,还连声抱怨着“都是你害的啦!害我手痛死了。”
“自己找的。”他回答,大手拉过她的一双小手“还打不打?”
不奇自鼻腔中哼了一声做为答案。
他笑了笑,大手一面灵巧的揉捏着她小手的指关节,为她疏通瘀血的地方。看不出他那么一双大如蒲扇的手,力道却恰到好处,修长的指头纯熟的按摩着她的手,强有力中不失温柔,不奇看得都出神了。
“好了,我不痛了。”她红着脸收回手来,怕自己再让他揉下去,心都揉掉了。
他站起身“既然你好多了,我去请婉儿过来看看你需要什么。”
“等一下。”不奇急忙说:“我…我…听婉儿姐说你…花了很大功夫…救我和看护我…谢谢你了。”她说完后干脆窝回被窝中,用棉被蒙着头不见他。一来害羞,二来她也不想让脸上那片火烧的晕红泄了秘密。
她终于对自己承认,她喜欢上司徒烨了。
“跟我道声谢这么不好意思,要躲在被窝里头说吗?”他淡笑的声音自外而内的传进她耳窝内。“我想这声谢未免太没诚意了些。”
“不然你想怎么样?”她也不掀开被头,蒙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