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恶人。
她眨了眨水眸“你在歌馆外头瞧见的?言下之意…你是方从歌馆里出来?你既然是从歌馆里出来、你既然瞧见我被人给架住,你为什么不救我?”真是气死她!
“我等着你向我求救。”他恼怒地吼着。
“我哪里知道你在那儿,再说我扯开喉咙呼叫你便听得见吗?”她先是放声大骂,随即又漾着抹冷笑“怕的是你待在歌馆里听曲儿都来不及,哪里还听得见外头到底在嚷嚷些什么;更何况,你瞧起来柔弱得很,倘若我真唤你来,害你因此而丧命的话,我岂不是和杀害朝廷命官同罪?”
“你真是把我瞧得太扁了。”他已怒不可抑。
“你的身子确实是不怎么厚实。”她哂笑着,偏要蓄意耻笑他“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你不承认?”
“你!”他怒瞪着她,见身旁闪过一道银光,举手一挡、一拳挥出,偷袭他的人立即飞到另一头去。“我说你为何不同我求救?难道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你说啊!”真是气死他,也不想想他是多么担心她。他打小至今曾经为谁如此担心受怕过吗?就只有为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蠢丫头。
“哼,你忙着上歌馆舞坊,就连斗鸡被人给毒死都不知道,像你这种人我怎么信得过。”她彷若也壮大了胆子,跟他在街尾咆哮叫骂着。
“鸡死不死与我何干,我在意的是你!”
见又有两人突然袭来,他不慌不忙地以夹带着待发泄的怒气左边一个勾拳、右边一个挥掌,让那两人各自飞到另一头去,应付得轻而易举。
“你何须在意我?你只要天天上歌馆舞坊销魂不就得了。”她也没好气地吼着,气得直跺脚。
她一想到就气,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眼见她被人架走非但不出手营救,还说什么等她求救;她哪里会知道他在哪儿!她扯开喉咙随便吼吼他就会奔来英雄救美吗?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她何德何脑粕差使他?
“你这个不讲道理的蛮丫头!”
他怒发冲冠地暴喝着,一改往常的慵懒不羁神态,抡起拳头狠中带劲、毫不留情地击向每一个企图偷袭他们的恶人。
“你才是个下流又自命清高的文弱将军!”她不甘示弱地骂道。
他自个儿也承认了,是不?他可是方踏出歌馆哩,言下之意,之前他果然一直都待在歌馆里;男人待在那里能做什么呢?大伙儿心知肚明就算,甭须说个分明。
“我下流?”他不由得勾起冷笑。
“你、你自个儿说,你待我的行径难道不下流吗?”想起那一日他举止逾矩,她的粉颊便不争气地迅速泛红。
“你是我的妻子啊!”他想要同她燕好,这也算是下流啦?
“我可还没过了你的门。”
“那好,咱们现下就走,一道到你爹娘的跟前说去。”他拉着她往前走,眼里早已没了那一群鼠辈。
“笑话,咱们之间的第五回合还没分出胜败咧,你凭什么要我嫁给你。”她硬是不肯,用两脚抵在石板路上,不让他如愿。
他倏地止步回眸眯着她好半晌“在你眼里,非得要分出胜败,你才肯依我吗?”
“这是咱们当初说好的。”他瞪着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