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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妨害风化的男人是谁?”
卞姝尹猛地抬头,姐姐的表情像吃了大便似的怪,她淡淡的说:“成介之啊?”
“啥,成介之!”她两眼大睁,眼珠子差点滚出眼眶“卞姝尹,你该不会喂他吃了什么葯吧?他会青天白日之下跟你抱在一块?说,是不是别人家的男人?你不要想为你的红杏出墙找借口!”
“什么红杏出墙,姐,你说话好听点行不行?”卞姝尹没好气的说。
“本来就是,当心我密告给成介之知道。”她威胁。
“不信,你晚上自己问他,他说要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她说完径自进屋去。
“好,扯谎,要扯你也扯个象样的,晚上我问成介之,包准拆了你的西洋镜。”卞姝琦难得有机会整整有卞家观世音之称的卞姝尹,所以浑身充满期待,今天晚上她绝不加班、不约会,就回家玩玩妹妹。
…。。
卞家客厅,三个人目不转睛的对着电视屏幕,气氛闷得叫人直打哈欠。
呿,瞧卞姝尹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个成介之还不是跟过去一样,愣头呆脑的,见着她也顶多点头寒暄两句,再多就没有了,偏偏卞姝尹把他说得多离奇,不还是没变吗?要他变,比爬上天还难。
卞姝琦受不了这种闷死人的夜晚,决定出去找郑宇翔约会。
“你们继续相对无言、眼送秋波,我不奉陪了。”挥挥手,她赶紧离开这冰窖似的客厅。
卞姝琦离开后,成介之漾着诡笑,直瞅着浑然不觉有异,专心看连续剧的卞姝尹。
忽地,他用手指狠狠弹了她的耳朵一记,逼得她很难不正视他的恶行。
“好端端的弹我耳朵干么?”
真疼,打小苞同学玩,她耳朵老是被弹得通红,从来没有赢过一回,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耳朵是可以被收纳起来的器官。
“报仇啊,有个女人趁我生病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对我大呼小叫的责骂一通,让我很不平衡。”
“我吗?我哪有?”她冤枉的叫着。
“还说没有,趁着我重病失声不能反驳,训得我一愣一愣的,还不道歉。”双手出其不意的往她胳肢窝猛搔痒,惹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
“啊,救命,哈哈…我干么道歉?啊!住手,人家只是要你乖乖闭嘴休息,这样也不行吗?啊…”卞姝尹尖叫连连,咚的一声,整个人滚到地板上四脚朝天“疼!”
成介之随即扑了上去“不行,一天不让我说话我会很痛苦,就像身上有虫在爬,很难受,所以我发誓以后每天都要在你耳朵旁边说上成堆的话?”
“天啊,你饶了我吧!”她讨饶的说。
“休想,我们去吃宵夜,要不然我把你当宵夜啃。”他作势抓起她的手,准备大啃特啃的模样。
她赶紧缩回“你是狼犬啊?抓到骨头就啃!”
“对,快让我吃饱,要不然你第一个就会遭殃?”拉住她的手,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拖出客厅,直往外头小巷子的摊贩奔去。
他吃东西只有神速两个字可以形容,牛肉面还有满满一桌的小菜,他瞬间就解决了大半,剩下的时间则不停在卞姝尹耳边继续聒噪着。
最后,她的耳膜实在绷到极限,只得善心提醒“你渴不渴?你声音还哑着,这样下去明天会哑得更严重喔!”
“多嘴。”成介之夹起一口面,强塞入她的嘴,不让她打搅他说话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