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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居然会让他隔了那么远的距离,都还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她很快的又清醒了,睁眼看到的是他,她立即伸手挡去她所裸露的春光“非常抱歉,殿下,我…我们不要改变目前的关…关系,好不好?”
澳变关系?什么关系?她是指她一个小秘书来谈购油汁划,然后他就当真签下贸易合同,这种单纯关系?他还在为了那个死掉的人以及她的孩子心痛之际,她讲的居然是这个?
“当…当然我知道,我是不够格签合同…”他的表情不对劲,她低声的嗫嚅着“但最起码,您决定好时间能让我开始做简报…”
好让她尽早能回国?“传言你是江裴风所包养的情妇,你目前在台北郊区住的公寓以及你所开的车全都是你老板的?”他的双手撑在她两耳旁,定定的看着她。
“我不是在赶您空出时间让我做简报,是因为…”琦芃继续以公事来扫去现在的暖昧气氛。
“回答我,是不是?”
琦芃感到有些进退不得,她想将话题转变成安全不带胁迫的方式,结果主导权仍在他的手中。
他的神色看来有些高深莫测,会是因为她拒绝和他上床吗?为了江总的栽培,她必须要陪“客户”上床了吗?
“回答我!”韦特伸手扳过她侧向一边的下颔,不容许她多想。
“不是的,江总以便宜的价钱转卖给我房子与车子,既是便宜那我就不好意思过户到我的名下,所以外界所得知的资料仍是江总的财产。”
这样他就会对她倒尽胃口了吧?一个被外界看似被包养的女人,实际上却仍过着“老处女”般的生活,并还有个拖油瓶…
静静的,他审视着她,他阳刚的体魄就撑在她身上,他的呼吸声更是大的吓人。
此时琦芃觉得自己是全然的渺小与无助,她与江氏的一切,全都寄望在他能以便宜于OPEC的价格与他们签约,这一切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种有求于人的情形下,他能提出很多无理的要求,例如,一大笔可观的钱、一艘名贵的游艇、一座苏格兰的古堡甚至是仲介知名女影星,或是美国总统的女儿对他提供性服务,他们都无法拒绝。而且他吃干抹净后,恶劣一点的话,还可以挥一挥手随意就将他们打发回国,再随便的派个小辟佞臣来与他们慢慢谈。
可是,他并没有如他们所预料。他不但亲自接她到庄园,还请她吃饭、听歌剧,甚至还送她一身名贵的行头,只差没有要求她上床。
早在十年前,她就不是处女了,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身体会散发出哪些讯息,她是清楚的;韦特想要她,这点她知道,如果上床后,一切都好办事的话,那她只要忍受一晚也可以。但,如此一来,韦特在她心中留下的莫名悸动与绅士般的风采,将会一笔勾销。
“发球权在我了吗?”韦特突然开口了“你在想,如果我要求你上床,那么你会义无反顾的让自己变成僵尸,让我为所欲为,然后对于刚才我所有风度的表现全都抹煞?还是你已打算视我为一个需索无度的混蛋,吃干抹净后不吐骨头的将你踢的老远?”
闻言后,琦芃全身为之一震。他那么洞悉一切,仿佛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呃…”她语塞个半天,全装了浆糊的脑袋完全停止运作。
可是,她的想法真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他要不断的追究她所认为的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