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个。"
"没错,也就是你的未婚一一"
杨朔宇还没说完,就见到白莲花冲着他笑得怪异,他心内警钟大响,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只见白莲花从袖里掏出白粉朝他身上一洒,他马上腿软了下来,意识模糊得捉不住自己的想法,只觉得身子好像轻飘飘的浮在云端。
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感觉一双温润的小手抚在他的脸上,她哼哼哈哈的不知道在唱什么怪歌,让他越听头越晕,直想用意志力使自己清醒。
听起来非常遥远的女音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颊道:"别这样嘛,放轻松,只是跟你借一样东西而已,那东西你一辈子都用不完,借我一点就好了。到这么小气,反正用世俗的看法,应该是我吃亏,你赚到了,你一定会愿意的。"
随着女音的婉转娇啼,他的头更晕了,脑中只剩一团白雾,但是那白雾却不会令他感到不舒服,反而像仙泉润身一样的全身舒畅,他沉进了那团雾里,连那婉转娇啼的女音都渐渐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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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酸软无力,躺在一张还算柔软的床上,床上带着淡淡的清香,闻起来有一种令人沉醉的感觉,他感到有些累,但是更多的是一种陶醉放松的感觉。
而他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么舒服的感觉,从军以来的劳累,再加上官场人士对他的巴结或毁谤,在此刻好像一空,他只觉得非常的舒服,不想起身。
虽然他现在这么舒服,但是好像有一件事他还没有做,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香味越来越香,杨朔宇的意识虽然模糊,但是他一直惦记着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办,所以他扭动身躯挣扎着,有个柔软的声音轻轻的抚慰着他…
"别再动了,只借你一点点就好了嘛。"
借东西?借一点点?他好像在哪儿听过,好像是一个女孩说的,他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冲脑而来的就是"白莲花"这个名字。
他之前被那个又丑又怪的女人撒了一把白粉,忽然觉得很不舒服,然后就晕眩过去了。
他使力的晃动着头,要使自己完全清醒过来。他的剑呢?他软绵绵的手摸向腰腹,却连衣服都摸不到,这下他大吃一惊,他的衣服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了?
这一吓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了,他用力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他隐约看到在距离他胸膛不到一寸的地方,白莲花那鬼女正窥伺着他。
而更令他吃惊的是,他发现她的手摸索着他的腰带,还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怎么这么难脱啊?脱了半天还脱不掉,这个姓杨的裤子这么紧干什么啊?"
是要劫财吗?若只是劫财,她干什么要把他全身脱光,莫非是要劫色?
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被个小丫头劫色,杨明宇握紧拳头,正要一拳挥出时,又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移动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