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因为他的身体记起之前是如何与眼前这个麻烦的姑娘欢度了一夜难以想像的激情。
白莲花看他结个衣扣结这么久,忍不住对他怒目而视,却见他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火热,令她心跳忽然加快,什么也骂不出来。
他刚硬的指节在扣好衣扣的同时,朝她隆起的胸前轻刷了一下,那一下很轻,却令她舒服又难受,好像这样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淋湿的身子莫名其妙热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冷。
杨朔宇站直身子,朝那些对着她流口水的士兵露出严厉眼光,他们纷纷把目光往下移盯着地上。
"白莲花姑娘是我的囚犯,她现在住在这里全都得看我眼色吃饭,若是有谁敢打搅她,我绝不轻饶。"杨朔宇宣示着他对白莲花的独有权,以免这些人有非分之想,但是白莲花可不是这样想的。
囚犯?看他眼色吃饭?她刚才体内那股热呼呼的热流全都不见了,只剩上热血往上冲的愤怒。他把她说得像是他掳来的奴隶,她怎么能忍受。
她怒吼道:"谁是你的囚犯?我只不过是跟你借了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东西,你竟然怀恨在心,再怎么说…"
看她脱口就要把那借种的事说出来,杨朔宇脸色发青,若是让人知道了,他大男人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住口。"他严厉的大喝一声。
白莲花白他一眼,还想争辩,他马上把她一把抱起,引来她惊呼连连。
他冷声对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杨声道:"这里由你处理善后,白姑娘似乎略微受惊,我先带她去休息。"说完便快步的把她抱离这里。
"受惊?我才没受惊,是你们太过大惊小敝,就跟你们说火跟烟是不一样的.为什么都没人理我呢?"
白莲花为自己辩白的声音,随着杨朔宇的离去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众人根本不清楚她在喊什么。
进到自己的营帐,将她摔在软榻上,他的声音冰冷又严厉,"你给我听着,绝对绝对不能提你向我借种那一夜的事!"
"你以为我爱提啊,要不是你一直记恨在心,我才懒得提那件事。"
"我没有记恨。"
"有、你有,要不然你干什么把我绑来这里?"
白莲花的说辞让杨朔宇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若不是记恨,他的确没有道理把她绑来这里。
"好,但我不是因为那件事记恨,而是因为你第二天早上把我丢到外头淋雨。"回想往事,他心中愤恨难消,"我杨朔宇还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呃…"提到这事白莲花一时说不出话来,凶巴巴的脸庞忽然染上红晕,喃喃抱怨道:"因为你、你半夜一直抱着我,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一直的要,我只不过要跟你借一次种而已,你给得也太多了吧!所以只好把你丢出去,以免你看到我又要给我了。"
她话说得坦白,令他脸色微微的尴尬。那一夜他发狂似的向她索求了无数次,虽然明知她是完璧,这样过度的索求下,一定会让她身子骨酸痛难当,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热情,像对她着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