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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说出这种话来,让丁苡芩气得口不择言。
丁苡苓脸色苍白,带着吓坏的神情,申引霨一看便知道,她根本就在说谎。
他故意说道:"好,那我再叫他回来。"
"你混蛋!混蛋!你和他一样混蛋…"丁苡芩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哭。
申引霨顿时手足无措。商场上面对敌手,他能洞烛先机,先发制人;对于父母每天的打闹,他也能不闻不问。唯独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地让他失控,他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安慰她。
"…你过来。"她吸吸鼻子,泪眼婆娑地瞅着他。
申引霨不动,仍立在原地。丁苡芩干脆主动把他拉过来,紧紧地一把抱住他,让所有的不安和害怕全都在那怀里发泄出来。
"你哭够了没?"她的哭泣声令他头痛、胸口闷。"身为艺人,你哭得真是一点形象也没有。"
"差点失身,还顾什么形象!"她抬起头嚷道,身子还不住地发抖着。
"以后不会了。"他下意识地抚着她柔顺的发,安抚着她,语气好温柔。
经过这件事,外界一定会开始盛传他和丁苡芩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以丁苡芩的姿色,再加上身处的环境,觊觎她的男人肯定不少。就算她无意招惹那群色狼,她公司里的长官也会为了利益把她推向火坑的。
丁苡芩感受着他温柔的举动,喜欢他的心也愈来愈深陷,吴赐佑的警告早就被她抛诸脑后了。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她抬起脸看着他。
"是你的手提包救了你,它刚好卡在门缝上。"
"那真要谢谢我的手提包。"
"你不谢我救了你?"
丁苡芩推开他,绷着脸。"刚才是你嫌恶我,还把我推给他,所以才让他有机可乘。这全都要怪你,我为什么还要谢你?"
她没忘记他刚才那恨不得快点把她送走的神情,让她好伤心。
申引霨无法否认,他刚才的确嫌恶她,甚至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但那是因为他以为她是拜金女,那失望令他忍不住露出不屑的神情。
但是,当她拒绝了动不动就主动送女人钻石、车子、房子的土财主颜董后,他对她又改观了,因为好色的颜董是最好钓的一头大肥羊,她拒绝得了他,表示她抗拒得了金钱的诱惑。
现在,他终于明白、确定,她真的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而且个性真诚直率。
"还有,你刚才还说我白天去见你,是别有用意,我要你道歉。"丁苡芩开始数落着他的罪状。
"当时你不是吗?你真的只是来谢我的?"他反问,眼神精明得很。
"我…只是想见见你。"丁苡芩实话脱口而出。此时,羞怯却不听话地袭上脸颊,害她的脸又染开一抹红晕。她故作镇定地说:"那又怎样?这又不是什么坏目的…"
看到她羞涩的表情,申引霨更确定她真的对自己产生情意了。
案母失败的婚姻让他对爱却步。他不会爱人,也不想被爱,他认为爱情是种诅咒,它会让人丧失心智,毁了人的一生。
相爱的双方,会因为被爱冲昏头而许下种种承诺。就像他父母,没结婚之前也是爱得死去活来,但是结婚之后,父亲在外养小老婆,母亲常通宵打麻将,几天几夜不回家。这个家因为相信愚蠢的爱情承诺而结合,如今却支离破碎。看了这样的前车之鉴,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
现在他只想把事业推上巅峰,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