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只是您的侍卫…”梦吟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大无穷。
“我要,谁敢说不?”
是啊!他一直就是如此的独断专行,可…她不要呀!
她想反抗,可前伤未愈,擅动内力的结果是伤上加伤,让她当下再次呕血。
“小梦吟,你还真是…不知悔改!”朱高煦邪魅地道。
他要的从未得不到!
胜利如此,女人亦如此!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唤起了他的记忆,蒙蔽了他的理智,这一刻,他只想占有、只想得到!
“不!不要…”挣扎中,梦吟的真气行得更岔了。
混乱中,谁也不曾注意到马车已驶进了汉王府。
车夫一打开车门,汉王妃艳姬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前去。
“王爷!”她的嘴因惊讶而张大了,朱高煦竟与一个衣衫不整的侍卫纠缠在一起!
“艳姬,我得提醒你,你这副样子很蠢!”朱高煦冷冷地道。
“王…王爷?”艳姬终于把嘴巴合回去了。
“找我有事?”朱高煦毫不留情的问:“如困缺钱,可以直接找帐房说。”
一边的朱瞻圻想替母亲打抱不平,可父亲不屑的眼神让他止了步。被彻底蔑视的他,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梦吟误以为他会不利于朱高煦,眨眼间,已抽刀架上了朱瞻圻的脖颈。
“你是什么人?”
“母妃救我!”朱瞻圻不敢向父亲求救。
这怯懦的少年居然是他的儿子?看着这两张毫无相似之处的脸,梦吟失神了。
“哈…”看到这一幕,朱高煦张狂地大笑出声。
“看在妾身的面子上,就饶了圻儿吧!”看见一把刀架在儿子的脖子上,艳姬大受惊吓。
“你好大的面子啊!”朱高煦冷笑。
“圻儿是您唯一的儿子呀!”艳姬企图动之以情。
“他像是我的儿子吗?”朱高煦不屑地道。
作为王府的侍卫,梦吟根本不可能伤害汉王世子,更甭说是杀死他了。朱瞻圻连这都看不透,根本不配做他朱高煦的儿子!
不过,他仍示意梦吟放开朱瞻圻。
“可…”
“小梦吟,连你都糊涂了吗?”朱高煦微掀起唇微笑着。
“呃…”梦吟不明白。
“你竟连汉王世子也不放过吗?”朱高煦戏谑道。
“哦…”梦吟顿时红了脸,正想撤下手里的刀,鼻端却闻到一股异味。
这…竟是汉王世子吓得尿裤子了!
“父…父王…”朱瞻圻羞愧地低下头去。
“哎呀!你怎么…”却是艳姬聒噪的声音。
朱高煦向来以勇猛传世,从不知畏惧为何物,此刻,朱瞻圻的怯懦让他更看不起这个儿子了。
“闭嘴!带世子下去!”他的不悦是从每个毛孔里渗出来的。
“是。”侍卫应道。
“不必送回嬉日阁了,就直接带到天策营地好了。”天策卫是他的私人武装,这天策营则是天策卫的营地“以后,世子就住在天策营,操练、配给等同一般士卒。”
天策卫一向是以操练严格着称,一旦进去,不死也得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