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伤情

伏雨朝寒愁不胜

那能随傍杏hua行

去年尚摘斗轻盈

漫惹炉烟双袖紫

空将洒yun一衫青

人间何chu1问多情

…浣溪沙…纳兰xing德

yin着伤愁词独泪下

（你说你不相信永远。）

痴笑人间多情傻偏偏自yin愁千挂

（你说人世多变何苦伤悲？）

泪独洒

啊生惆怅

伤情余恨

别袖悲歌

（你说纵使别离必有新huan。）

痴狂应恨你

偏偏哎傻…

“你看起来很惨。”

“那可能是因为事实上我是很惨吧！”

“看起来像丧家之犬。”

叶子耸耸肩。“我可以接受更糟的评语。”

“可惜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宝贝也耸耸肩，坐在大钢琴上。“反正每个试图寻求真爱的妖jing1都曾经很惨，你也不必太在意。”

“她不相信我。”

“可以想象，史昂轩刚开始也不相信小羽，祈寒原先也没相信过我，后来不都信了？”

“她gen本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四、五岁的孩子原本很难记得什么的，发育不全嘛！”宝贝不在乎地挥挥手。“何必一定要她记得？现在才重要。”

他难过地摇摇tou。“那对我很重要，那代表我对人xing的期待，如果她永远想不起来，那我又怎能相信她会有永久的爱情？”

“狗pi不通！”

他忍不住被她cu鲁的言词和不满的表情弄得好笑起来。“祁寒难dao没教你‘斯文’吗？”

“他正在尝试中，不过不很成功就是了。”宝贝tiao下钢琴，来到他的面前，用力敲敲他的tou。“你少那么冥顽不化！五岁的小孩会有什么人xing？就算有，到了二十几岁也早忘光了！你以为人和妖jing1一样一chu生就有记忆的？那是基本构造上的不同，和人xing有什么鬼关系？”

“就是因为小才真诚，如果连小孩子都不纯真，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谬论！”

“比刚刚的形容词好一点。”

“你是来和我讨论修辞学的？”

叶子轻笑：“那我会去找史昂轩，他是作家，对这方面比较有研究。”

宝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真是恭喜，看来你的心情还不算太糟…以一个快消失的妖jing1来说。”

他叹口气，无奈地望着她。“你有更好的建议吗？如果我痛哭一场会有用，我ma上哭个十次给你看。”

“你还有心情在那边就风凉话！”

“是事实。”他纠正：“妖jing1本来就是异类，她不能接受也是意料中的事，我只是不明白她怎么会连曾发生过的事都会忘记！”

“也许因为那不是段很愉快的过去？”祁寒抱着一堆乐谱自外面走了进来，在妻子的颊上轻吻了一下；宝贝顽pi地笑了起来。“来和我一起说服这个小敝wu。”

叶子不理会她地抗议了起来：“那是个很mei的过去！”

“只不过是不甚合理。”

“为什么你们人类一定要所有的事都有个合理的解释才能活下去？神也不合理，可是很多人相信。”

宝贝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看过哪个神没事跑到人间来luan晃的？”

“那不一样！”

祁寒挡在二人中间轻笑：“别争了，我告诉你为什么。有些人会把不合理、不合逻辑的东西消除，是因为有了那样有的东西，她的生活会是一团混luan，她只能相信她所chu1的世界，否则会被视为异类，为了安全，她只好qiang迫自己忘掉，就是这样。”

“相信爱和妖jing1会被视为异类？”

“因为那代表天真和不成熟。”

叶子叫了起来：“什么谬论嘛！狈…”

宝贝笑眯眯地望着他。

“接下去啊！然后我们再来讨论所谓的‘斯文’。”

叶子气呼呼地瞪了她一yan。“你不够意思，不是好妖jing1的典范！你光会欺负我！有祁寒让你欺负难dao还不够？”

宝贝仍是笑眯眯的。“欺负同一个人久了总是会腻的，有你来提提胃口也不错，我的确不是好妖jing1的典范，我现在是人了，所有人类的劣genxing我一样也不缺，而且独爱欺负弱小。”

“祁寒！”

祁寒安wei地拍拍他的肩。“别气！别气！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她会遭受报应的，你放心好了！”

“来啊！来啊！我才不怕。”

叶子气得真tiao，银芒一闪，迅速离开。

宝贝满不在乎地朝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