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唯斌苦笑：“当然知。”

他叹气：“我也不知我到底她什么，真的不知，只是十年的情早已变成一习惯…”

或是带着小恬和小琪跟她们的妈妈在一起享受天之乐？她算什么？她这到底算什么！

“你知不知有一天我的耐心也会用完？知不知有一天我也会爆炸？”

他松了气似的：“那又为什么要说？明知谈了彼此都会心情恶劣！”

他没有回答，尽管明白她会希望他反驳…

克琦无奈地望着她：“你知你正在说什么？你正在驳斥自古以来人类最原始的情

“或许，人的心理太复杂，也许每个人都有些自，明明可以一个人活着，偏不肯，非要找个人来让自己痛苦。”

乐双转离去，并不期望答案。

“不会。”克琦苦笑。“可是我实在不想在你的伤上撒盐。”

“是啊！仅止于知，而你并不想改变。”

“你要这样想我没办法。”他淡淡地回答。

她微微一笑，视线总算有了焦。“你就是太善良了！真不可思议，现在世界上还有你这人。”

人世间的情都是如此的吗？为什么小说和电影上的情都是那么地简单与轻易？

“我办不到。”

这就是情吗？

“寻你这算什么？到底算什么？为什么？我不懂！我就那么不值得吗？为什么你会对她那么持，对我却那么懦弱？”

“世界上真的有‘情’这东西存在吗？”她茫然地问。

“别拿你对小孩那一来对付我。”

克琦耸耸肩：“我不会用‘呆’来形容，情这东西没有理智可言。”

他现在正在什么？

“乐双！你这样自弃，看在我们的里真的很难过！”

而她呢？

“乐双，我可以来吗？”克琦在门外轻轻敲门：“吃宵夜好不好？”

“我没有对她那么持，对你那么懦弱，我只是…”

“你到底她什么？”

“我不想吃。”

和李雯庆贺一家团圆？和她缱绻缠绵？

仍是个见不得天日的第三者！

“彼此！彼此！像你这样的人也快绝了！”

克琦端着盘走到小桌前，将餐盘放下。“我替你煮了一碗面，你一定饿了吧？快来吃。”

怎么会如此、如此地可笑？

“也许吧！”她冷笑一声：“或许我是有些自毁的倾向。”

“是啊！”她凝视着他，表情充满了伤痛。“就应该什么都不谈，应该什么都装不知，快快乐乐和你在一起是吗？你就是这样想的，当只快乐的鸵鸟，那样就能相安无事了是不是？”

她有茫然地从床上起，将门打开，脸上的表情是一片木然。

“你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些话会有任何作用吗？”

克琦将面端到床边，放在她的面前，气不容反驳：“你就算饿死了，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吃！”

“只是什么？”她突然气了，惨笑起来：“算了，你也没用，这事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早知的。”

“我没有连站的地方都不给你！”他微弱地反驳。

炳！多好笑！看看她给自己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你到底办得到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吼。“不能全心全意我！不肯给我承诺！不敢把我公开！你担心她会伤心、会难过、会再度离开你！那我呢？你就不担心我会伤心、会难过、会离开你？她脆弱，我就该当无敌铁金钢？割地赔款，付一切，可是你居然连个站的地方都不给我？”

对啊！时间经常是很有力的武，他和她在一起十年，而自己呢？才短短几个月，拿什么去和她竞争？更何况还有孩…

那夜的争吵过后，他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完全没了消息，仿佛就这样自地球上消失一样！

“要不然你以为我们现在在什么？心理测验？”

“我知我很呆。”

或许在她有心里，也早已知答案了吧！

好自私！她望着他，不能明了自己为什么会上这样的男人！以她的条件要上什么样的男人不可以？为什么偏偏上他？

“没人对付你，除了你自己。”克琦叹气，坐在她的面前，凝视她仍然没有表情的脸，难怪克航会说她像是冰雕成的似的。“你和你自己过不去。”

“那为什么不让我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