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不少,有时候我真想…”
“真想什么?”
钟司懊恼地耙耙头发:“别问我。”
“你这次是很认真的?”
他沉默地无奈地笑笑。
怎么说认不认真?
人在一起自然会产生感情,他对凯波可以算是一见钟情似的爱情,问他认不认真,说真的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就只是很自然地想和她在一起,想见她,想和她说话,想令她开心…
这样算不算认真?
罢开始或许是有点游戏的心情,爱情谈多看多了,太认真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大家都处在不断变动的环境之中,谁能大胆地肯定明天会如何?
但越是相处,情陷得越是深…
爱情是互动的东西,单是任何一方如何努力都是没有用的。
单是一方如何的认真都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知识徒增痛苦和困扰罢了。
他是陷入了什么?是长恒久的追逐戏?
或是完全没有希望的长跑?
“你说呢?你对阿俐是不是认真的?你都已经决定娶她为妻了,这就是认真吗?如果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话,那我的确没有你认真。”
“什么意思?”郑烈很有些意外地:“你并不想娶她?那只是一场游戏罗?既然只是游戏?那你苦恼些什么?你是玩游戏的高手。”
“玩游戏也是要花大把心思的。”钟司啜了口酒:“而且我并没有说我不打算娶她,只是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早了,八字都没一撇呢。我现在就打定主意非她不娶岂不是太冒险了?现在已经没有那种笨蛋了啦。”
“怪怪,我不知道你谈恋爱居然要符合时代潮流和逻辑的。”
钟司微一挑眉地问他:“别告诉我你不是。”
“的确不是。”他耸耸肩,笑了笑:“否则我不会选择那个古怪的小女人,阿俐行事半点规矩都没有,绝不是个当妻子的好人选,可是我就是爱她。”他想了一想,接下去说:“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一起追女孩子的情形?我心目中理想的伴侣和现在的房俐华扯不上半点关系,这丝毫没有逻辑可言的。”
钟司理解地点点头:“也许我和凯波都太理智了。”
“是理智还是保护?”
他望着已空的酒杯,突然真的被这个问题问倒了。
是理智还是保护?
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完全不同的心态,它们之间只有一线之隔,却是天地之别。
郑烈再度替他斟酒,拍拍他的肩:“你追过,爱过,在一起过的女孩子不少,你应该分得出这之间的分别的;凯波和阿俐是死党没错,但是凯波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而不是孩子,若她真的想爱,阿俐是无法撼动她分毫的。我们谈的不是什么旷古撼今的伟大爱情,这只是人的本性而已。”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恋爱专家了?”
他爽朗地笑了笑:“从我爱上房俐华开始。”
“呆瓜,笨头,单细胞。”
凯波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对,对,对,你骂得都对,有眉宇听过什么叫物以类聚?”
“就是这样才糟糕嘛。一个人没脑细胞已经够糟了,还两个人一起没有,这简直是天大的不幸。”
“能不能请问一下这和天有什么关系?”
阿俐无辜地笑了笑:“这显示了神的制造功能有严重的问题。”
“真服了你。”凯波无奈地笑了起来:“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连这种扭曲的话也想出来。”
阿俐顽皮地笑了笑,至少这样凯波就不会再一脸呆滞了。在凯波的面前叫她扮什么小丑她都甘心,朋友嘛,谁叫她们是死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