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不能说,就算是死,也不能做出对不起老爷、夫人的事来。“哼!居然敢不说,你的嘴倒是挺硬的。不过,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李汉见问不出,他干脆杀一儆百,长剑直接贯穿何总管的喉咙,好让殷府其他奴仆知道忠心护主得到的下场。
何总管闷哼一声,倒地气竭。
胆子较小的奴仆见状,皆害怕得发出尖叫声,他们吓得不敢看向李汉那犹带血的长剑,以及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何总管。
“说!他们躲到哪儿去了!傍我说!若是不说,你们一个个的下场全都会如何总管一样,我想你们不会有人想要身首异处吧广李汉语带威胁地看着殷府每个奴仆。
一群人抖颤着,不知情者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牺牲者,知情者则在说与不说间犹豫徘徊。“说!”李汉一个怒喝,长剑一扬,一名婢女尖叫一声使命丧黄泉。
所有人更加害怕,全身缩得更紧,有的已开始苦苦哀求、跪地讨饶。在没人肯说的情形下,李汉手执长剑唰唰连杀了三人,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开来,死亡的气息厚重地笼罩住殷府。
“没有关系,你们尽管紧闭牙关,你们愈是不说,就会死得更快,我可不在乎我的宝剑会沾染多少低贱的血液。”在李汉眼底,跪在眼前的这群人低等到连亲吻他的脚趾都没资格。
“大…大人,我不知道夫人他们跑哪儿去了,但春儿知道,她一直都跟在夫人身边。”一名家丁爬到李汉脚边提供消息。他吓死了,一心只求能保住性命,他不在乎他的话会惹来多少的不满与忿恨,毕竟他还年轻啊!他才进殷府没多久,没道理要他为殷家人送上性命。“很好,春儿是哪一个!”李汉扬着奸邪的笑容,仿佛是拍着小狈般拍着家丁的头。
“是她,那个丫环。”家丁抖着笑,心想自个儿是捡回一条命了,回首指出人群中的春儿来。
其他想帮助春儿不被发现的奴仆根本就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儿被揪出。
“说!殷浩天的妻儿躲到哪儿去了?”李汉揪着春儿的发逼问,长?椿卦诖憾细致的颈上摩挲,划下一道道不会致命的血痕。春儿紧闭着嘴,不愿回答,老爷和夫人待她一向很好,她不能背叛他们。只要她不说,定能让他们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所以她不能说!不能#縝r>
“说啊!难道你不怕死?”见她固执不语,李汉明白有比杀掉她、让她更加痛苦的事可以折磨她,他一把将她甩到自己的手下脚边,以最邪恶的言语道:“她就交给你们
了,你们好好地招呼、招呼她!”
“不…”春儿顿觉自己掉人地狱,恶鬼倾巢向她扑来,她惊慌得想退缩、想逃,却被恶鬼一把抓住,逃也逃不掉。
“哈!炳!炳!”骇人骨血的笑声扬起,殷府其他的人皆垂首闭眼,不忍去瞧春儿所会遭遇的下场。“啊…”衣裳撕裂的声音响起,泪眼迷蒙间,春儿已知该怎么做?詈何薹鞘窍氡破人说出夫人他们的下落,说与不说早在她心底已尤秭定↓的身躯慢慢失去知觉,不去想在她身上有多少只恶鬼残暴的双手,什么都不去想,痛苦,涸旗就会结束了。縝r>
血,缓缓的自春儿的嘴角流淌出。
“大人,这个贱婢已咬舌自尽。”尚未纾解发泄的侍卫扬声喊道。
“哦?”李汉挑了挑眉,不是很在意。“你们还有谁想和他们落得相同的下场。”他指了指陈尸于地的多具尸体。“我跟你拼了!”多名家丁忽地冲出,想为死去的人报仇,明知是以卵击石,但他们绝不后悔!
冲出的家丁人尚未勾到李汉的衣角已遭长剑杀害,一条条人命陆续消失,血,渐渐染红殷府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