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将官穹魈定罪呢?
于是众人想破了头,好不容易,终于有人想出原因来。
“哼!姓宫的过于狂妄!”
“没错!他仗着自己有一身医术,却骄傲地不愿救人!”一旦有人想出罪名来,陆陆续续便有人相继提出。
“对!而且他老是跟咱们正派人士过不去。”
“他还削去万剑门门主及大小姐的头发,实在是罪不可恕!总算是找到他最近犯下的恶行来。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着,虞丝萝是啼笑皆非,想必是两方想法观念不同,宫穹魈为人的确是狂傲不羁,看在她眼底不算啥大事,可对其他非他族类之人,恐怕已属大不敬。
“他自以为武艺高强,大家都拿他没办法,呵!今日可也是栽在我们手上,由此可知,邪…果然不能胜正!”愈说愈是沾沾自喜。
“可在我看来,他并没有错。”错的人应是另一方人马才是。
“哼!你是他的姘头自是帮他说话!”有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
“请你们讲讲道理好吗?”她试着同他们说理,既然他们自以为武林正派,就不该是有理说不清之人。
“讲道理!苞姓宫的这庞头大伙儿是没啥道理好讲的,你们说是吧?”
“对阿!对啊!”扬着手中的刀剑大声附和,他们要的是宫穹魈的命,管他什么道理不道理的。
“我没事,你别跟他们白费后舌。”见丝萝还想代他出头,他按住她的肩头,眼瞳中已泛起杀意,今日丝萝受的委屈够多了,不该再受更多的辱骂。
“可是…”她还是感到担心,多希望这群人能听进她的话,就算只有一句也好。
“闭上眼睛。”他轻声命着。
“什么?”她愣愣地反问。
“答应我,闭上眼睛,心中只要想着我,耳朵只要聆听我的心跳声,其他的都不要管。”将她的耳朵紧贴在心房上,让她感受自己的体温及气息。
听他说得那样严肃,她晓得该听从他的话,所以没有反对地合上眼想着他,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砰!砰一一砰!砰!一声接一声,规律得教人稳定心绪,不再感到不安与惶恐。
确定她不会张开眼后,宫穹尴邪冷一笑,以脚尖挑起一柄旁人落在地上的长剑。包围住他的众人见他手中有剑,尚来不及倒抽口气,他一个旋身回转,所有持剑的手掌已然遭他以长剑挑断手筋。
“啊…”登时哀嚎声四起,鲜血齐飞,无人幸免,其中说话对虞丝萝无礼之人,甚至被废去武功做为惩罚。
“我不要成为废人!我不要!”失去了武艺,如同三岁小娃儿,痛哭倒在地。
“怎么了?”那么大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叫她想不听见都难。
“没事,你尽管想着我就好。”硬是将她的头颅压下,不让她瞧见他血腥的一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