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的重兵,但这和赵缙开始所要求的官职并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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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儿,你不是说把什么事交给王妃没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她给你射了这个官职!”香气韵然的宝慈宫内,皇太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意,语气犀利地说着:“你怎么会娶了这个女子?我初时看她便不欢快,呆呆愣愣的一点也不懂规矩。而且长相也太差,怎么能配得上你?”
赵缙也怒乔天师,要知道三衙的将劣诩是用一些资历较浅容易驾驭的人来担任,且时常加以调动。这些将领虽统率军队,但军队的调遣和移防等事则需听命于枢密院。也就是说他这个官职几近虚职,和他以前当个挂名王爷差不多。
但是听到太后说乔长得不好看,他却更为生气:“母后,你初时见她可是说她长得很喜俏的,还夸她金声玉韵,蕙心兰质。怎么现在又说她不好了?”
“当时津王、棘王和他们的妃子都在场,我当然夸自己的儿媳妇好了。”太后抿唇气道“没想到她这么不争气。”
“什么不争气,我这是故意让乔帮我射的。”
“你不要袒护自己的媳妇儿说谎,你那些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前日你还明明想进三司中的度支部,怎么今天就换了?虽然财政的官也不好干,但总比当军官好得多。”
“母后,我是想得很好啊,但是后来回房一想,我对财政又不熟悉,要是出现纰漏,别人还不说我贪了。而马军都指挥使怎么也说比津王、棘王的什么节度使大,要是我出外征战再获取了什么功名,再往上升那些大臣就不会说些什么了。”
“傻孩子,你以为打仗那么好玩啊。”开始的震怒过去,太后也接受了现实,仔细听听赵绪说的也有道理,面且他要是日后升迁住在京都的话,他们母子见面的时间就增加了,于是也不再多言。
“怎么母后也说我傻,我才不傻呢。”赵缙在太后面前蹭着撒娇,惹得太后又笑起来。赵缙虽没有赵顼聪明,却远比赵顼贴心。
“不过,你可不要再带你那媳妇儿见我,省得我看她就生气。”
“不见不见,我再不会带她来见你。”赵缙做了个鬼脸连连应声。他才不会再带乔到宝慈宫,省得母后逮到机会欺负他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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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正仰望星空的乔天师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是谁在想我啊?”一瞬间想了好多人的名字,想到有那么多人想着自己,不觉很是得意。
翻了个身,她枕着亮黄色的琉璃瓦,视线并没有落在不远处的灯火上。浓浓郁郁的树叶间是宫殿楼阁的屋脊角斗,而屋槽下五步一人、十步一岗,护卫很是严密,赵缙到宝慈宫还没有回来,身边没有他的怒吼,感觉有些寂寞。最近一段时间,她才感觉到赵缙的视线总是落在她身上,要是说有恶意的话,却又感觉不到。那是因为什么呢?每次回过头去,看到赵缙若无其事地转头,她便感觉有种难以名状的焦躁从体内升起。
有什么事情好像改变了,但是她又不明白那种改变。“如果琉璃在身边就好了。”琉璃一向比她聪明,要是问琉璃的话,她肯定会告诉她该怎么做。
左想右想依然想不明白的乔天师干脆坐起身来,不再想这件事。她从房顶跃下,护卫猛然见到跳下来个人,虽然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愚蠢地上前问是谁。自从赵缙被太后留住在他还是皇子时住饼的乾东所后,在乾东所的护卫就知道了这里有一个喜欢上屋顶的王妃。
在回廊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只要不走出这处住所,就不会有人上前过问她要做什么。不知不觉回到寝室,乔推开半掩的门,却猛然觉得脑后涌现杀气。全身的要害全暴露在对方的掌控下,无论往哪个方向躲都是死地,而乔天师已来不及掏出她的武器阎牙。只听“喀嚓”一声响,她竟硬生生地掰下一扇木门头也不回地回抡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