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但这样不知感恩还是令她无力多过生气。
“明明连乔都没有摸过…”赵绪低头小声说,但他随即抬起头红着眼不甘地说道:“明明连乔都没有碰过,他却…”
“先摸了你的屁股了吗?”
葯师青衣对赵缙背着他打小报告很不以为然。“我首先是大夫,我是给你拔出箭头后涂葯啊,而且又和你一样是男人,摸摸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像你那样小心跟地记到现在啊。”
赵缙的回答是跳起来“啊啊啊啊啊”的三段式惨叫,似乎是想压住青衣的声音。他怒视青衣大吼道:“住口、住口,你怎么可以在女子面前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谁叫你早不醒晚不醒,非在我摸你屁股…不,是涂葯的时候醒,对了,那个时候我好像听到你在叫‘乔’,莫非你是以为…”
“啊啊啊啊啊…”这次赵缙的惨叫更大声了“我才没有以为是乔摸我,你不要血口喷人!”
“…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喷啊。”结果赵缙就自己说出来了。
“咳咳,我说青衣,刚才离得远看不清,你左脸上的鞋印子是自己印上去的吗?很有创意啊。”不看在床头身子已经石化的赵缙,乔天师朝青衣亲切地打着招呼。“是你夫君的杰作哦。”青衣的笑容如水般温文“我不过说你为什么会选择他,我有些不明白,结果他就起身给我一脚说你们夫妻俩的事,不用我多事…很疼呢。”
“咳咳,”乔天师的嗓子又痒了起来“赵缙已经进来好一段时间了啊,你就一直顶着这个鞋印子?”
“因为工作优先嘛,我把葯草全都分类清洁好才进屋的。”
“那你再出去给我拿一些治咳的葯物吧,我的嗓子好痒。”
青衣退出内室,乔天师又重新靠坐在床头。“说起来,在皇宫时,婆婆…我说高太后也曾问过我为什么你会选择我呢。”
“…你是怎么回答的?”背对着她的男子,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语气粗粗的,听起来像在生闷气。
“我回答…无庸置疑,你是为我高洁品行倾倒。结果太后就满意地没再说什么了。”
是被她的厚脸皮气得无法再开口了吧。赵绪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母后气得发抖却没办法发泄出来的样子,而不觉轻笑起来。
“大家都在为我们制定标准呢。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人,根本与我们知道的那个人不称…但是相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任何亲人和好友也没有资格帮我们制定标准。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想了许多事情哦,在想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因为没有人告诉我所以我的反应就慢些,但在送你求医的时候我终于想通了。赵缙,”乔天师仰脸拉了拉赵缙的衣袖道:“你回过身来,我告诉你。”
赵缙微挣了下,但还是回过身来,他的眼神不敢看乔天师,脸上红潮未退。
“再低一下头啦。”
赵缙听话地低下头,乔天师迎上去,吻住他的唇。
眼睛忽地睁大,一直躲避的视线直直地看着乔。这个人不是乔…不,那么熟悉他才不会错认,那一定是做梦了,要不真实中怎么会有这么幸福的事情发生?
移开唇,乔天师的脸也被传染了红晕,她捧住赵缙的脸,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坚定地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