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数落小妹
一番。
他的步伐打住,修长的双腿好死不死地碰巧分跨在直线二旁,他就这么杵在父
亲与逃邬之间。
席悠一手搔着后脑勺,一手按着太阳穴,昨晚的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地皱紧眉头。
揉着抽痛的部位,席悠摆出一副为兄者该有的尊严望向小妹“逃邬,你就不
能、哇!你的──哎喲!”
惊见逃邬一头短发。席悠错愕地低呼,可是,在他未做出任何反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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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浑小子滚开!”
“幸災乐祸的傢伙闪开!”
席锦浩与逃邬不约而同地各抬起右、左脚,往眼前那礙眼的傢伙身上用力一踹
…当球踢似的,将席悠踹出他两的视线之外。
席锦浩瞧都不瞧此时跌坐一旁,两手抚着疼痛的部位,嘴里直呼“倒楣”的儿
子一眼。他略微调整站姿…毕竟一个姿势摆久了,是挺累的。
席锦浩双臂交叉橫放于胸前,如鷹般的利眼逼视着固执如他的女儿,沉声道:“丫头,你是想向“风雷堡”堡主的权威挑战?嗯!”语气中透露出浓厚的威胁性。
哼!又想拿大帽子压我。她心里想着“没有。”二字却由逃邬嘴里缓缓吐出
,听来倒有点言不由衷。
“没有!那剑给我。”
“不要。”她简单的回答。
“不要!”干柴加烈油…怒火是愈烧愈炽!席锦浩指着女儿大肆咆哮:“
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爹的!”这几句根本是让他从牙縫里硬挤出来的。
席锦浩的一吼倒也吼出逃邬积郁已久的不平,她禁不住大声反駁。
“不错,仗着您是我爹,又是『风雷堡』高高在上的堡主,您可对女儿我又吼
又叫的!可爹您知晓的,逃邬耍剑弄拳行,独对女红细活儿却没那份耐性!为何您
老喜欢强人所难。勉强逃邬去做逃邬不喜欢做的事呢?您就让女儿做我『自己』,
行吗?爹爹!”
逃邬的一席话令席锦浩不由得皱眉轻叹。唉!自己真的对她太严格了吗?可她
的行为举止实在令人操心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成天带把剑在男人堆里
表混、找人比试,这…这太不像话!也太危险了!也许是该替她找个男人来约束
她…不错!这倒是个上上之策。免得每次见了这丫头,血液老往脑门直冲。不过
,欲驯服这匹野马可也不易,到哪去找一位这么有能耐的人呢?
看着父亲沉思的脸庞千变万化,天晓得又在打什么主意?逃邬不由得戒备地盯
着父亲“爹爹?”
比武?如此的念头跃入席锦浩脑中。对啊!比武选婿!这丫头得找个强壯的男
人,才足以匹配她!
事情终于有了解決之道!席锦浩的身、心顿时倍感轻松,紧皱成团的眉头不禁
舒展开来,清清喉嚨道:“逃邬。”
“嗯?”逃邬、心生不安,警戒地盯着父亲。
“为父的在下个月初要办一场…”
“夫君,夫君,你在哪──”
轻柔的女性呼唤声着急地由屋內传出。蓮芳夫人的叫唤打断了席锦浩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