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黏人的丫头总会
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眼前,然后吩咐她那、唆使她这。而那西门少钰似乎挺满意带
着她?宫巡视,然后一脸洋洋自得之色。咦?难不成自己有她引以为傲的短处?抑
或那丫头喜欢四处展示她的新奴?
总之,他们兄妹两紧迫盯人的監视,让她根本没有丝毫自由可言!包别提想寻
机逃出,简直是痴心妄想。
趁着西门少昊外出之际,他的专属小廝──逃邬偷得空闲,踱步于前庭的一头
,脸上却是苦思不已。
驻足拱桥一端,逃邬烦躁地将手里的小石丟出,顿时清澈的湖面扬起阵阵漣漪。远处的嘈杂声,让她皱眉地别开视线望向长廊那头。瞧!那轻盈如花蝴蝶般的娇
小身影,不就是黏功一流的西门少钰。
唉,自己怎么如此倒楣?方才想起,这会就见到人了。算了,趁她未注意自己
,快闪吧!打定主意,逃邬赶紧移动步伐。
“喂!小蚌!站住!”逃邬跨出的步子倏地僵在原地。
跑步的震动声愈来愈接近了(因为西门少钰从来不知姑娘家走路“该”怎么个
走法),逃邬咽口口水,再深吸口气,她旋转僵挺的身子,弯腰拱手唤道。
“小姐。”没想到自己堂堂“风雷堡”的大小姐,如今竟也落得如此狼狽下场。
“喂,小蚌…”
“小姐,是『逃邬』。”逃邬耐心地纠正眼前这位犹带稚气的西门小小姐。
岂知道被寵坏的丫头聞言后,微蹙眉头地将逃邬从脚到首打量一番,然后一脸
无邪地笑答:“『逃邬』这名称不男不女的,我倒觉得『小蚌』挺合你的。或许你
懊考虑改这名,逃邬?”她认真的表悄不像在开玩笑。
懊死!这辈子自己最恨别人提起连她皆深感遗憾的“事实”!逃邬握紧双拳,
克制自己那股强烈的想将眼前这位驕纵的女孩一脚踹入湖的念头。
“小姐找小的有何吩咐?”字字句句可说是从牙縫里挤出来。逃邬恨不得掐死
那张虛伪的天真面孔。
此话提醒了西门少钰找逃邬的目的。“今个儿午后,宫外的东门有个庙会,我
要你陪我去。”
出宫!太好了!自己正愁寻不到时机,这下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小姐!这可不成啊!要是让少主知晓,你叫小的如何担待?要是你有个闪失
、万一什么的,小凤的小命难保啊!再说…”丫环小凤焦急忧虑的眼望了小姐身
侧的男子一眼“他的身份尚未…哎呀!总之,小姐,你不能貿然地带他出宫!
少主下过令的!”见小姐打的是这般駭人的鬼主意,小凤不禁急白了脸。
要她打消念头?门都没有!本小小姐一旦決定,可不轻易改变!西门少钰插腰
地盯着帖身丫环“我说小凤,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他知,这要洩漏了风声的话
,大哥那边不说,我第一个罰你!”
“可是──”
“别可是了,如你真不放心的话…”西门少钰转向心里正在盘计着如何逃脱
一事的逃邬,然后心有所思地露齒一笑…邪邪的笑。
她的表情让逃邬倏地心生警戒,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餿主意?
果然,西门少钰接下来说的话,震撼力十足地使逃邬血色尽失、刷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