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生吞活剝般,她的心
不由地急剧跳动着。不知是猛地意识到黑眸中泛起的杀意,或是此刻才明白自己正
笼罩在他男性的气息里,逃邬难涩地开口。
“如果你费心的将我从死神的手里救回,为的只是再次的折磨与羞辱我…你
大可不必这般多此一举、大费周章,我绝不会爬上你的床的!要我做出妓女才会做
的事,不如给我把刀,让我自行了断!”她表情冷然,內心已是波涛洶涌。逃邬被
他吓坏了!堂堂“风雷堡”堡主的女儿,岂能沦落为妓女!
想到此,她又燃起怒意。
“该死!懊死的你!为何不相信我的话?”在牢里自己已据实招出,偏偏这自
傲的男人不相信。
“对一个三番两次满口谎言的人,你说,我能轻易相信她吗?”西门少昊扬眉
反问,眼神既冷硬又鄙夷!以一种视她为蛇蠍般的目光看待她。
逃邬瞪着他。黑眸里那股深痛的鄙视令她茫然,她不明白西门少昊何以如此憎
恶自己,只因自己打从一开始没对他说真话?还是因为她是个说谎的“女人”?
算了!看来多言日亦是无益,这男人是打从心裹不愿相信她,那她何必浪费唇
舌。
逃邬干脆闭口地将脸侧转一边,痹篇他指控的逼视。她不喜欢在他眼中所看到
的自己,那明显的写着:背叛者!骗子!那让她不舒服,极端不适。
不过,西门少昊显然不愿就此放过她。修长的手指再度捏住她的下顎,让那张
绝俗略带苍白的容颜面向自己。
“怎么?这么快就收起利爪?还是心虛?”他懒懒地开口,两眼则被眼前一片
白皙肌肤的胸襟所吸引。
顺着他的视线,逃邬惊喘地拉紧敞开的衣襟。西门少昊唇际那抹坏坏的笑意,
令她双颊一片火热。“你想干什么?你若敢动我一根寒毛,我马上死在你面前!我
发誓!”语气微顫,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決。
然而!虛弱的小手并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抵抗那双有力的臂膀,瞬间,它们已让
攫夺的手扯离胸前,箝制置于头顶!无法动弹。
“我说过这个身子──属于我!唯有我方能主宰它的命运!我要它毫发无損,
它就不能有半点差错!所以,你最好打消那可笑的念头!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
么叫做生不如死,懂吗?我不希望再重复第三遍。”音调更是低沉冰冷。
逃邬已面如白纸!她知道西门少昊并非在虛张声势来恫吓自己,他是言出必行
,只要她触犯到他,他是绝不留情的!
天杀的!她真是倒了八辈子大楣,要不怎会遇上个如此蛮橫无理的男人?
愤恨地瞪着地半晌,逃邬僵硬地点头,一心只想让俯在自己上方的高大身躯尽
速抽离。此刻这种无形的亲昵狀,令她心跳没来由地加速,浑身不自在极了!只要
能让他赶紧从这房里消失掉,要她点多少次头皆不成问题。
似乎看出身下女人的窘态,西门少昊戏弄地扯动嘴角,威猛的身子毫无退去之
意。在她未意识到他想做什之前,他一个倾身,性感的唇帖上那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逃邬被西门少昊大胆的举止惊得忘了反抗,事隔一秒,待她回神急喘地扭动身
子时,那张俊朗的面孔已自她的颈窩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