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志。“赵立明,你不买花就不要在我店里当路障,OK,可以走了啦!”说完,她推他出去。
“等,等一下!”赵立明站定脚,抵死不从。“我是来约晓庆出门的!”
“晓庆这两个字是你叫的吗?”任裘靡挑了挑浓黑的眉,又加了把劲推他。“不想死就给我出去。”
“等,等一下啦!”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子被逼急了,慌张地喊道:“晓庆!救命啊!”他这一喊,可逗笑了所有的人,包括推他出门的任裘靡。
老天!这小伙子真好玩,害她想不逗他都难。
“别闹他了。”欧阳晓庆走了出来。“谢谢你的邀请,但是我分不开身。”今天有好多事要做,再加上愈来愈接近年关,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都有事得做。
“这、这样啊…”赵立明沮丧的猛搔头。“那改天吧!”两年又三个月,他出征了二百七十三次,也失望了二百七十三次。这次,是第二百七十四次。
“那我、我就走罗!”
“再见。”
“我、我真的走罗!”
“嗯。”真好笑,年轻人就是这么可爱。
“我、我真的要走罗!”呜…晓庆连留都不留!
“拜拜”
“我、我…”
“走就走还那么多废话!”任裘靡忍不住推他出门。看他一脸颓然地钻进车里,开车离去,她终于笑了出来。
“真受不了他,不过他怎么会跟赵志明是兄弟?”任裘靡一直很怀疑。“两个人根本完全不一样嘛!”一个是卑鄙无耻加下流,一个是老实得叫人忍不住欺负他。
“白种人?”江忆舟拿着一珠向日葵走了出来。“白种人吃的米跟我们不一样吗?”好奇怪。
“江、忆、舟!”任裘靡抢过她的手上的向日葵,放在地上。
“干嘛!”她的声音有点抖,因为任裘靡正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哦,谢谢。”原来裘靡是要帮她那东西呀!
不过,她似乎谢得太早了。任裘靡也是为了方便她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捏住江忆舟的双颊。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乱听话的毛病!”百种人听成“白”种人,真有她的?
“唔…”痛死了!“痛…”
欧阳晓庆看着她们俩,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
孩子们因为听见妈咪难得的大笑声也跑下楼来。原来裘靡妈咪又在表演钳子功,捏忆舟妈咪的脸颊了。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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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上孩子房间的门,欧阳晓庆到厨房为自己冲了杯咖啡,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放松一整天?鄣慕罟恰?br>
“孩子们都睡了?”任裘靡从自己房里走出来,转进厨房冲了杯牛奶。
“嗯。”可以好好休息了。
“又过了一天。”任裘靡从厨房里出来,坐在她对面的小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