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吧?”
“我没那么笨。”
“我想也是,那,你就老实说吧!”
“说什么?”
嘲弄的杏眸一睁,她没好气的数落祝上虞“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呀,你不肯说,我哪知道你去上厕所的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啦!”
“你说我能信吗?”轻叹,她干脆上前,将祝上虞的双颊轻轻一扯,娇声逼问:“想骗我?我们什么交情呀?况且,你现在人在爱丁堡,不是在台湾,除了我,你还能找谁说?”
楚安说的没错,她也想有话直说呀,毕竟,将话闷在心里不好过,不过是出丑嘛,她也不是第一遭。可问题在于,连犯两次错,甚至惹恼了一个身份不明的权贵人士,她感觉事情有点大条了!
“上虞?”
“你别问了啦。”
“那你告诉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顿了顿,周楚安往最坏的方面去想。“是不是有人攻击你?”
“你看像吗?”
“呃?”努努嘴,她确实瞪着祝上虞瞧了几秒。“是不像。”上虞除了一脸菜色外,身上倒是没有啥挣扎或打斗的痕迹。
“我…什么事都没有!”祝上虞咬咬牙,她好想矢口否认到底,死也不将那件事情“公诸于世!”
可是,依她所认识的楚安,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她过关的性子…
“你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啦,说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祝上虞愈是想瞒,她愈是想知道。
噢,看吧!
“我现在不想讲。”她认了,带着商量的口气招了一半。
“真出了事?”
“一点小事啦。”没等周楚安再开口嘀咕,她忙不迭的挥挥手,再抚住自己的额头。“改天再跟你说好吗?我现在只想快点忘记这件事。”
“上虞,你没受伤吧?”
“目前吗?没有。”她笑得好苦涩。
此刻,她只巴望这件事脑旗快船过水无痕,压根连提都甭再提了。
忽地,她又担心起另一件事来。
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气不过,一状告到伯里斯考家族的老太爷跟前吧?
万一揪出她,她是无所谓,反正此行纯粹只是赖着楚安来爱丁堡这儿当个短期米虫,时间到了或是玩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真遭人嫌恶的话,还可以归纳为不痛不痒的旅游遭遇。
可是嫁入伯里斯考家的楚安不同呀,要是因为她的有眼无珠而导致楚安在未来的日子难过,她就愧对楚安呀。
想来,头又开始痛了。
唉,真的是出师不利呀!
撒冷一脸的阴沉戾气,走回自己那间大办公室的途中所洒下的点点星火,足以燎原。
他今天的心情已经够差了,还被一个獐头鼠目的卑贱女人误认为是打杂的。
打杂?那种低下的打杂工作?
他的情绪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拉拔到愤慨的顶点。
打杂的工人?
Shit!
撒冷突然停住脚,脑海中却忽地浮出那双急切中带着殷殷招唤的水漾黑瞳朝他望来,却是拿他当杂工使唤…Shit!
喉头冒出诅咒,他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扬脚踹向墙角,没踢到墙壁,却将另一盆风水植物给踹得四脚朝天。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