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般采自助旅行的人不太可能带着漂亮的礼服跑遍大半个地球。
忽略了四周尊贵的客人、来宾,齐非的注意力大都摆在展小霓的身上,他一支舞一支舞地跟着她跳,完全不让其他男人有机可趁。
“齐非,你是不是该换舞伴了?”展小霓边搂着他跳舞边说,她由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易浩已来到他们的附近,是下手的好时机。
“你想换?”他笑问她。
“我觉得该给其他女士一些机会。”
“但我并不想给其他男土机会。”齐非答得很妙。
“我又不会跟人跑掉。”
“反正我不要别的男人碰你。”
“只是跳舞而已。”
“他们可以看你,但是他们别想碰你。”
“齐非!”她笑着摇头。
“今晚我将是你惟一的舞伴。”
展小霓注意到易浩在朝她使眼色,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再犹豫,于是整个人贴向了齐非,好似柔若无骨般地靠在他的身上,她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嗅到他的男性气息,但这会绝不是她意乱情迷的时刻,她还有工作要做,双手环着他的腰,她知道烟盒这会就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
“小霓…”齐非真希望此刻不是一屋子的人,如果只有他和她,那不知道有多好。
“不要说话…”她吐气如兰的在他耳际边道,今天她穿的高跟鞋起码有四、五寸高。
“我希望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
“嘘…”她的手指压在他的唇上。
易浩看在眼里,有那么一秒钟他想喊停,因为他看得出这绝不是在演戏,起码齐非是完全的真情流露,这会他不像什么商业巨子或花花公子,他只是一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子。
展小霓速度很快,一只手非?落,完全神不知鬼不觉的伸进齐非的西装口袋里,她偷偷摸出了烟盒,然后在不着痕迹的,情况下,传到易浩的手里,接着只见易浩带着舞伴跳开一些,但是不一会,他又转回到展小霓的身边,并且把烟盒交还给她。縝r>
如果这会齐非有感觉,或他想来上一根烟,他或许会发觉,但此刻他的眼中、脑中、思绪里都只有展小霓。
她小心翼翼而且灵巧的又把烟盒放回到齐非的口袋里,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的脆弱,这么的没用,但是背叛他的感受竟是令她椎心刺痛。
“你怎么了?”他托着她的下巴,发现到她的异样。“你在哭?”
“没有…”她拼命咬着唇。
“告诉我!”他正色的低头盯着她。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好美。”
“这也要哭?”他爱怜地对她一笑。
“而且我快要回家了…”
“不会这么快。”他向她保证,把她搂得更紧。“我没说准你回去,你就不能离开。”
展小霓注意到易浩已朝豪邸的楼上而去,他已看过她拍回去的带子,所以对这豪邸已非常清楚。
本来已控制住情绪的展小霓,这会顿时止不住眼泪,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忽然挣脱齐非,她拉着礼服的裙摆,转身往外跑。
齐非没跑几步就追上她,他拉着她来到户外的玫瑰花园里,对她反常的行为,他真的无法理解,但是仍由口袋中掏出手帕,很小心、很轻柔,好像在擦拭什么无价之宝般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