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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抹背还是擦前面?”在历经历尽艰辛的清洗后,白桂喃喃自语。
将捣好乌漆抹黑的草葯晾在床头柜,她双手支着下颚,坐在床榻边看着赤裸的他。不知该从哪下手?替他清洗后才发现他伤口太多,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布满胸前后背。
在数日高烧后,他已然脱离险境,自然不能见死下救。小宣说佛祖说过什么救人一命胜过八级浮屠。
想想,还是救好了!不过,擦葯前得先把他绑起来。
这葯擦起来很痛,阿牛受重伤也是擦这个葯,因为剧痛乱踢乱撞,还把?铬叨希另外也可以防止他醒了跑掉。縝r>
她毫不迟疑的拿起布条将他手脚绑起以防万一。
白桂把他绑好后坐回椅子,替赤裸的他拉好被子。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脱掉衣服都是这副德行?那么小明长大也是这样…巨大?先验验看到底他有什么地方好得让小宣流口水?
“看够没有?”虚弱粗哑的嗓音自干涩的喉咙逸出。
“还没…啊…你醒了。”
“砰!”正仔细端详他的白桂被逮个正着,吓一跳的站起,撞倒了椅,四目相触,小脸不知为何发热。
“是你绑住我?”就算手脚没被缚,他也无力挣扎,此刻一个婴儿都可以送他下黄泉。神智慢慢清明,他记得自个在客栈里被人下葯之后被一群蒙面客围剿,然后胸口挨了一剑就失去意识。
“是又怎样?”
“你是那些恶徒的同伙?”他眯着一双危险的利眸审看她。
一袭粗布蓝裳罗裙包裹着她过于娇小纤瘦的身子,不施胭脂的脸庞看起来就跟路上的村妇一样毫无特色,见多了长安环肥燕瘦的美女,她是那种走在路上平庸到不会让他多看她两眼的女子。
他想起昏迷前曾听到交谈的声音,她是那个动作粗蛮、对他拳打脚踢的女子,看她个头恐怕连他肩膀都不到,实在想像不出她有那么大力气。
“什么恶徒?”白桂将覆盖他身上的棉被拉到腰,准备上葯。说实话这家伙的体格还不错,跟阿牛有得比。
“你在看什么?”顺着她的眸光。
“验货。”拍拍他硬实的胸膛,很好触摸,跟丝缎一样平滑。“你身材还算不错,肌肉结实有力,四肢修长强健,比牛还壮硕,不过肌肤有点发白,可能是泡过水的关系…”对她而言“相公”的意义等于“货物。”她一直很困惑小宣为何说他不错?所以这回努力的瞧仔细。
“什么验…”全身动弹不得的他任她宰割,视线低垂,这才惊觉薄被下他一丝不挂!他脸色大变,厉瞳刹张迸射凶光,口气粗恶“该死的,我的衣服呢?”想挣扎,却全身乏力!
“不是我脱的!”他好凶喔!这相公她可不可以退货?
“你…”他难不成遇到个色女?
她打断他“我在河边捡到你,你本来就没穿。”
如果他料想得不错,应该是迷昏他,想置他于死地的那帮匪徒怕人捡到他的尸首,会从他衣着识得他捕快身分,于是把他身上的官服脱光,并扔进河里毁尸灭迹,却没料到他还憋着一口真气。
那么是她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