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了…”没见过那么古板迂腐的男人。“算了,那教我铸剑自粕以吧?”
杜寒飞嗫喏着“可是…我小时候向爹及聂家祖先牌位发过誓,聂家铸剑技术不外传。”这也是为何他始终没答应收她为徒。
“是不是只要成为聂家的人,你就会教我铸剑?”她慢慢靠近他,狡猾的黠光一闪而逝。
杜寒飞迟疑了下,点了点头,背已经抵在墙边,无路可退。他从不奢望她会看上他,他很清楚在她眼中,他表现出的软弱无能温吞的书生形象,不符合她心目中的大英雄。
念君嫣红的唇瓣噙着勾魂媚骨的娇笑,来到他面前,轻柔的吐气如兰“如果我成为你的娘子,就可以动那把刀?”
杜寒飞呼吸急促,胸口扑通扑通的跳动“你该不会是…”她会为了一把刀让自己一生卖断吗?他怀着期待的忐忑,却又不希望她是为了刀而选择他,理智和情感在拔河。
“嘘…我想吻你。”盯着他性感的唇瓣,伸出手指描绘他男性刚硬冷峻的线条,她跃跃欲试地想回味上次嘴咬嘴的滋味,她放肆的添咬他故作冷静而紧抿着嘴角。
他眼瞪大如牛铃,挣扎着低语“这里是祠堂,我娘…唔…”他的嘴被她强悍的进攻堵住接下来的话。
罢开始他紧闭着嘴抗拒着她,让她的唇舌狂热的添吮他的嘴角,她越吻越上瘾,感觉到他自制力逐渐涣散,她邪恶的舌趁机钻进他颤抖的唇瓣,听着他喉中发出深沉的沉吟,她露出狡猾的微笑。
“这是不道德的。”他拚着最后一丝理智,吐出粗嘎沙哑的呻吟,饱含着情欲。
“嘘,我喜欢吻你。”她滑溜的舌似水蛇在他口中游走,空气中弥漫着属于他男人的麝香,点燃情欲的火。
猛地抽气声自他喉中深处迸发,她毫无预警的被他压倒在地,放肆的双手被他铁钳似的大掌抓住锁在她头的两侧,她心脏猛地撞击胸口,来不及反应的脑袋瞬间空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反击。
“你这该死的小魔女。”潜伏在他体内的野兽被她唤醒,他深沉的黑瞳簇着火焰,灼灼闪亮,一眨也不眨的顶着她,她贴着地板的背脊升起一股无可名状,交杂着兴奋和害怕的战栗。
他这狂野一面是她从未见过,她瞪大了眼,心里打个寒颤,一种奇矣邙喘不过气的惊悚自胸口升起。
“看看你做的…”杜寒飞目光如炬,沙哑的低吼,钳住她的手移下到他下腹男性的亢奋,当她柔嫩的小手隔着薄衫拂过那坚硬,他喉中逸出破碎的喘息,他的头无力的掉下抵着她的额。
那是什么?念君圆睁着烟,小嘴圆张。她记得好像也曾经摸过,只是没有此刻如此肿胀巨大。
“这都是你造成的,想想你该怎么补偿我。”看她愕然的表情,一抹邪佞的肆笑跃上他炯亮的黑瞳。
“放开我,你不是杜寒飞。”念君悚然一惊的抽回手,无法言喻的不安袭上她疑惧的心灵。
她快变得不认识跟前平常怯懦软弱的笨书呆,这一刻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精明狡诈,猛鸷彪悍而且邪恶。“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想要我吗?”他缓缓俯下头。
“不…”她挣脱他的钳制,反射性的挥出掌,似乎看穿她的意图,他轻易的扣住她的皓腕,嘴顺利地占据她的嘴。
他粗暴而野蛮的掠夺她口中的雨霖,饥渴的吸吮几乎抽干她肺中的空气,狡猾的舌尖以高超的诱惑摩挲她的舌,她脑袋昏沉,体内的力气像被吸光似,她竟无力抗拒他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