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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掉入陷阱的感觉,脸蛋红赭,她脚一跺偏开身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你的事,我才不在乎。”这匹狼的确坏得很。
闻言,玄三郎忍住笑,夸张叹气“唉,姑娘不在乎我,偏生我对姑娘放不下。到头来,是我作践自己,教人瞧不起。”这种行径其实与他本性不符,但逗弄她已上瘾,变成自然的举止。
晓书不知该如何解释,难辨他话中其意,只讷讷辩道:“我没有瞧轻你的意思…”他于她有救命之恩,为她挡去灾厄,一次又一次,怎可能瞧轻他!怎么可能!
忽地,他略略弯身拉著她的小手,晓书一惊,没料及这突来的举动,想藏起的左手已落入他的掌握,稳稳被大掌中的温暖包里。
“你放开…”她试著扭甩,命令的语气夹杂惊慌。
任何人,包括她的家人,他们对她的羞辱再如何不堪,她都能咬牙面对,唯有在这男子面前,她不要他瞧见自己的残缺,这么怪异、这么畸形,她不要他眼中的温柔消失,只需一丁点的嫌恶,就能驱动无情的利刃,贯穿她的心脏。
“你放开。好痛…”他握得好紧,脆弱的细小手腕泛红。
彷佛意识到用力过猛,他轻放,仍是没让她收回,双目微合,峻容上的神情近乎虔诚,他的吻落在晓书婴孩儿般娇嫩的左手上。
“嘘…不疼了,不疼了…”他低喃著,唇在手背游移,扳开透著微红的嫩肉掌心,他的舌尖添舐著,小心翼翼、万分眷恋,这个吻包含著兽类温情的呵护,更有属于人的激情。
“不要。”晓书珠泪盈眶,一手承受他无限的亲吻,一手则让他握住、贴在男性健壮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好重、好沉,每个起伏都影响了她,震得自己不知心之所向、不知魂于何处。
他抬眼瞧着,两人站得好近,她几乎已在他怀中,带泪了中藏著无数话语。
“好丑的,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要你看…”
“胡说。”他笑着,牙齿白皙,眼角和嘴角近看时有细细的笑纹。“它长得好小巧、好可爱,比我昨日送来的那把白玉如意还美,我若还食人,定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你的小左手。”
晓书征然,微微错愕,眼眸眨了眨,眼眶中蓄著泪珠顺著颊滑了下来。
“你、你不是正经的,别寻我开心…”
玄三郎笑意更深,挑高眉。“我想把你吃了、吞进肚子里,这是寻你开心吗?”
晓书咬著唇不说话了。好不容易,他放开她的双手,长指却顺著姑娘家的素腰滑到后头,手掌合握,将她轻轻揽在胸前,光天白日的,一副优闲模样。
“不要这样,你放开。”脸好烫,她想端凝著神态,想说得严厉一些,可是偏偏话出了口,像撒娇、像软呢,对他又无可奈何。
“不喜欢这样?那么,这样如何?”他忽然打横抱起她,咧嘴一笑,也不理她的挣扎,自顾自地步近前方假石假山旁的凉亭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放不放开!”她瞪住他,庆幸四下只有单独两人。
“不放。我觉得这样很舒适,说话也方便,不怕谁听了。”他在她额角印下一吻,轻声要求“你能不能说些别的?例如叫我抱住你、抱紧你,叫我吻你、亲你,亲你的头发、你的耳垂、你的脸颊、你的鼻尖儿,还有你的小嘴…”他愈说愈露骨,人的礼节廉耻在他身上起不了约束作用,直到一只软荑猛地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