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茶水,可是他专为武探春准备的,现场三人谁也没胆沾上一口。
“是吗?”武探春不疑有他,再灌下一大口后,才发觉…
“天啊!天都已经亮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现在城门也开了,你们应该可以走了,咱们就此别过吧广话落,她身子一站,正想跨出步伐之际,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等她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武探春身子一软,诸葛远樵随即伸手扶住她软倒的身子,跟着拦腰一抱,才对有文开口喝令:‘从此以后不准你在武姑娘面前出现,就算碰巧见了面,也不得主动跟她攀谈,知道吗?”
喝!听听这是什么话?
右文听了真感到满腹委屈。想他不过是照着少主的命令多跟武姑娘聊上几句,以解除她的防心,谁知功成身退后还得招主子冷眼相待,这教他怎么不感到委屈呢?
“少主,你这么做真的好吗?”曾经跟武探春交过手的左武,也深深了解这姑娘不肯认输的脾性,现今少主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将她掳回刺勒国,等她醒来,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
“我给过她选择的机会了,可她就是死也不愿与我同行,逼得我只好用这强迫的方式将她掳回,要不难道要本少主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吗?”她早已是他的人,不论如何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她肯心甘情愿留在刺勒国内伴他一生当然最好,如果不想,那就算再坏、再卑劣的手段,他诸葛远樵也使得出来。
左武满睑焦虑地瞅着少主怀中那昏迷不醒的女子,以她那强悍的性子,他可以轻易地断定,等她醒来后,少主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至于结果如何,任何人也无法预知。
身为少主贴身侍卫的他,惟一能做的就是给予最诚挚的祝福,可另外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更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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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摇摇晃晃的,武探春真的睡得很不舒服。
奇怪?她记得自己的房间应该没有这嘈杂的声音,她的床更不会摇摇晃晃才是,怎么今天会变得如此怪异?
不解地睁开双眸往上一觑,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俊容。
看到他,武探春很自然地回应他一个甜美的笑靥,跟着才想起不对劲的地方;她倏地坐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逼问:‘你怎么大胆地跑到我房间里来了?”
听她提出这个问题,诸葛远樵就了解她定然还没睡醒,眼神一瞟,他暗示跟他们一起坐在马车里的左武斟一杯茶水过来。
“来,先喝了它解解渴,我们再来好好聊聊。”虽用不当的手段将她骗上马车,可诸葛远樵也了解自己不可能骗她一辈子,所以他早已经有准备面对她得知真相后的怒火。
喝茶?武探春一看又是一杯茶水,随即回忆起昏迷前的最后记忆,立即纤手一扫,愤怒地指责诸葛远樵道:“你这个小人,竟敢使计骗我!枉费我费尽心思帮你,你这样的举止简直教我心寒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