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历史,近来已是四霸之首,其兵力属最强、土地也最广,是最有可能推翻昏君的新君主。
“是的。”见他兴奋狂喜,任翔飞大大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不会排斥自己的身分。
“太好了,季家的仇恨有机会报了,啊…痛痛痛…”﹂时兴奋忘记自已是伤患,季奕祺胸前的伤口又裂开。
“你忍着点,我去叫怪医老二来替你重新包扎伤口。”
季奕祺紧握他的双手,一脸深情款款的哀求着“这点痛不算什么,求求你答应帮我替季家报仇,要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为了季家,季奕祺决定赌上所有一切,包括…他自己,呃!希望这恶心的手段别派上用场才好。
“放心,这件事不用你提,我一定会将罪魁祸首给揪出来制裁。”任翔飞不着痕迹的将手给抽回,轻拍他的肩膀安抚。
“真的是太好了。”
“你好好休息,我自然会布署一切。”任翔飞点头保证以掩饰心中的失落感。
震惊心痛、哀嚎之后,强烈的失落感全塞满他心中。
是男是女都无妨,这话可以说得斩钉截铁,但为何失落感愈来愈强烈?
冰柔与奕祺明明是同一个人啊,为什么他却分得如此清楚?
是他的爱情太肤浅吗?这么禁不起考验。
朝廷虽腐败,但拥有的兵力与财力仍在四霸之上,就算四方霸主联合对付朝廷,想要改朝换代这事还有得拖。
任翔飞的野心不大,对于推翻昏君独得天下兴趣缺缺,翔鹰寨势力会快速壮大的原因只有一个,容不得自己的人马受欺凌。
罢开始需要他保护的只不过几人,但长年累月下来,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牵扯下,就像呼朋引伴纷纷投靠而来,在他羽翼下受保护的人愈来愈多。
种植、畜牧、编制、训练、制造武器…东陵这地带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王国。
翔鹰寨位于绝崖峭壁上,视野宽广,俯瞰而下能将整个东陵盆地收尽眼底,盆地四周山脉绵延不断,这天然屏障隔绝纷争。
城镇屋舍井然有序,绿草盎然、田地油油,这里的村民全是翔鹰寨的一份子,自给自足,结合众人的力量捍卫家园。
经过十余日休养,季奕祺的伤势已完全康复,行动得到自由,第一件事便是要任翔飞履行教他武功的承诺。
小时体弱多病被当成女儿家教养,及长后的季奕祺仍弱不禁风,练武不仅是为了报仇杀贪官,更是想拥有保护自己的基本能力。
“先休息一会,别太逞强。”见雪白的双手泛着瘀青紫痕,瘦削的双腿频频颤抖,任翔飞不忍心让他继续受折磨。
先别提超龄、骨架不佳,季家将他保护得太过火,他那纤弱的身体根本禁不起风吹雨打,说不一定放任他在树林里两天,就已经到阎王那报到了。
“不行,到了二十岁才练武已经太迟,我不能再让时间流逝。”季奕祺咬紧牙关继续苦撑。
在这乱世里,恐怕没有能力自保的就他一个人,他再也不愿意让周遭亲人为了保护他而死亡,绝不让这事还有机会发生。
“够了,别再自虐,练武不能求快。”任翔飞将他手上的铁块全丢至一旁,料到他会反抗随即点住穴道,让纤弱的身躯瘫痪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