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说出惹他不高兴的心事,那她御澄云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还没睡?”看见她,霍靳淡淡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解释什么。
“不高兴就说,喝什么闷酒。”她上前,拿下他手中的酒杯。
“你好香。”他却冒出这一句。
“你醉了吗?”她额头险些冒出黑线条。
“你真的好香。”他抱住她,埋首她的腹间,有些怀疑,为何两人用相同的沐浴用品,她使用后的味道却特别的好闻。
“靳?”她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他没放手,埋在她腹间闷声问。
“因为先整理行李,弄到刚刚,洗完澡后打算喝点东西就去睡了。”她老实说,只手拨弄他微湿的发。
“整理行李?你真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搬回去住吗?”他松开她,整个人朝后一倒,仰靠着沙发,闭着眼不愿看她。
“你在说什么?”放下手中酒杯,她跟着坐下,有些担心他。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他气闷,在他发现她所谓的好事,就是御长夫重新接纳她、要她搬回去的事之后,整个心情就不对劲起来。
“你…”她思索整个状况,小心假设。“不高兴一个晚上,该不会是因为爷爷要我搬回祖宅的事吧?”
他没说话,默认。
“你啊,要生闷气前请先问问我的意思好吗?我又没答应。”她觉得好笑。
“没答应?”他张开眼,看她。
“虽然爷爷开口了,可是…”她幽幽一叹。“很多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一笔带过,这么多年下来,他们给予我的压力太大也太多,好不容易我下定决心离开,怎可能因为几句话就轻易的回去。”
“即使御爷爷亲自开口?”
“你很清楚我爷爷的个性,他平常像是这样好说话的人吗?”她反问。
“怎可能。”他一口否认。
“这就是了。”并没让一时的温情攻势冲昏了理智,她过分理智的说道。“谁也不能保证,他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关系。”
听起来甚是无情,可这方面真的不能怪她冷血,因为这些都是被御长夫培养出来的,在做任何事之前,她最首要注意的,就是保护自己。
如今在面对御长夫、面对御家的事情时也是”样,在她完全确定情况稳定之前,她绝不可能轻举妄动。
“所以?”他再一次确认她的态度。
“所以不论现在他说什么,都得先观望观望一阵才是。”
“那你整理什么行李?”她的确认让他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不解。
“当然是刚刚回国的那些,难道你打算就这样放着,不用整理了吗?”她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好笑。
听完她的回答,他才真正完全放松下来,软软地倒向她、枕着她的肩,他闻着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
“下回你要庸人自扰前,我建议你先来问我一声。”她微笑,闭上眼享受这静谧的一刻。
“你也是。”他咕哝一声。
“嗯?”她一时没听出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