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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4)

她的手臂将她拖至溪边。

湘湘没好气地瞪着他们“我又没叫你们两个大男人来陪我洗衣裳。”

纪映臣朝她摇摇食指“是师父叫我们来的。”不跟着她来事情就大条了。

“我爹?”她坐在溪边的石上,边搓洗着衣裳边看他们两个也一起挽高了衣袖来帮忙。

“他老人家怕你又把他的衣裳洗坏了。”托她的福,这阵子被她洗过衣裳的人,在无衣可穿之下,全数都得提前裁制新衣。

湘湘振振有词地反驳“上次把他的衣裳搓烂只是意外。”衣裳会被搓烂不是她的错,是布料本身就不太耐搓。

“那上上次呢?”纪映臣翻着白眼再问。

“也是意外。”她还是很理直气壮。

“从小到大那些被你洗坏的衣裳呢?”难道她每洗一次衣裳就会固定产生一次意外?

“都是意外。”她面不改色地推掉所有责任。

纪映臣无力地垂下肩头“这么多意外…”他们最大的意外是有她在这里找麻烦。

樊司棋伸手轻敲她的额际“当心没人敢娶你过门。”任谁要是知道她的破坏纪录后,保证绝不敢上门来提亲。

湘湘捂着发红的额际“这点你们用不着担心。”

樊司棋摇摇头“我们是不担心,该担心的人是嫁不出女儿的师父和师娘。”

提起这点湘湘就觉得不满“他们怎么不担心女大不中留,反而只担心我会没行情”?

“因为怕女大中留过后就是继续留啊,当然得趁你还有行有市时早点把你嫁了,若是等到你有行无市时,只怕你就销不出去了。”樊司棋对于两者的顾虑举双手赞成。

“如果不早点把你嫁出去,他们绝对无法安享晚年。”纪映臣愈想便愈对班观武夫妇的晚年感到不乐观。

“有个承欢膝下的女儿不好吗?”湘湘随性地将绣鞋脱下扔至身后,在流动的水波上晃动赤裸纤巧的双足。

纪映臣直对她不庄重的举止摇头。这个样子若是被管她管得甚是严厉的大师兄看见了,她肯定又会有一顿好骂。

“只要那个女儿不三天两头惹祸的话。”他为她捡回绣鞋,半强迫地叫她穿上。

湘湘不平的抗议!“我惹的祸凌霄哥哥都可以替我摆平啊。”

“那也得要大师兄在家才行。”纪映臣突然发觉师父和师娘的遭遇还不能算是最惨的,最惨的应该算是当了她十八年保母的任凌霄。

樊司棋也同情起任凌霄“你难道没听师父说,他恨透大师兄这次下山没事先通知他?”大师兄一声不响的出远门,还不顺便把这个小麻烦也带去,师父当然恨他了。

“凌霄哥哥也没通知我。”湘湘的眼眸随即漾起一抹哀怨,酸溜溜地想起三个月而被人拋下的经过。

“英明。”纪映臣抚掌赞颂任凌霄的行径。

“他一定是不疼我了,要不然怎会连出个远门都不事先告诉我?”她忿忿的低诉,手边搓洗衣裳的力道也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

樊司棋忙着抢回快被她搓破的衣裳“大师兄是怕你会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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