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打电话让我知你在那里。”

“我们该走了。”

“你过得好吗？”为什么他觉得淳安变了？她的神变得冰冷，不再像以往那样温。

记得刚来日本念书时，为了节省开支，我都是自己煮东西吃，一直到我领了第一份薪后，我才开始吃外，要不然天天这样吃，我很快就得搬去公园里睡了。”

“因为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跟金钱可以去上海玩，我一有时间就得回台湾看我爸妈。”

“你在上海应该也有遇到过这情况吧？”她已经说得有些累了，但她不想让场面冷下来，让他有机会问什么她不想回答的问题。“虽然你不太可能自己门买菜，或是下厨…”

这理由够充分了吧？

“我要先走了。”她转对着他说：“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要找我，可以打电话给我。若是你到周末时还待在这里，时间上也允许的话，我会尽量安排时间陪你到走走。”

董淳安把写好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他，但她的手却被他的握住。

这是他心里唯一的疑问，淳安到了上海，她知他在那里，如果她真要找他一也不困难，可是她却什么也没，若不是他看见她，他本不知她会在东京。

“我的电脑中毒，所有的资料都毁了，而且你之后也没再写e—mail给我，所以我没办法找到你。”

“是吗？”

“我？”

，那里挂了好几架纸飞机，她刻意把纸飞机挂在落地窗边，就是想看着风来时，纸飞机跟着摇摆晃动的模样。

“远救不了近火啊！”她笑着说：“而且你离我好远。虽然我在日本，但有时候也会上网看到你的新闻，我知你在内地发展得很好。对了，你会在这里待几天？我要到周末才有空，如果那时候你还在东京，而且你有空的话，也许我可以陪你去其他地方逛逛。”

结束晚餐，她陪着他散步到地下铁车站。

“我在上海见到你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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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槐司听不见她说的其他话语，当她说他离她好远的时候，他的心不停地痛着。

“我不知你的电话啊！”“你可以问，不是吗？”淳安不是那么笨的女孩，而且他的公司

她顿了一下才回答：“很好啊，工作有忙倒是真的，不过也很有挑战，现在我们在台湾成立了分公司，我有考虑要不要回台湾工作，但是我喜待在这里的，而且我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你知怎么联络我。”

他写过e—mail给她，所以她应该知他的e—mail。“只要你跟我说你有困难，我可以…”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即使她的意思是他没有跟她联络，但她并没有显半怨怼。

她的心漏一拍，也许是因为手被他握住的缘故。“我是跟同事去谈公事，怎么会那么巧？你在哪里见到我的？好可惜，我竟然不知你在。”

“你可以来找我的，为什么你没有来？”

他们并肩而行，一路上董淳安说着在日本的趣事，即使卫槐司显少笑容，但她的笑容却不曾止歇。

“你可以来找我的。”

卫槐司觉得不停的发疼，他不知淳安一个人跑到这里，他甚至不知没有人照顾她。

你吃吃看这家拉面，真的很！我本来想带你去比较级的餐厅，不过我想你的客一定会安排你去那地方，这店你很少光顾，应该带你来试试。

但是她并不想让卫槐司想起任何有关十几年前那个纸飞机的回忆。

“我到上海是去洽公的，不是旅行，所以我连一私人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