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担心,秦小姐不会有事的。”老石悄悄来到他身后,轻声道。
“早上才和她吵过架,我竟没发现她生病了…”他喃喃地道。
“秦小姐个性独立,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问从没麻烦过任何人,昨天晚上送晚餐来给她时,我只觉得她看来非常疲倦,但她都没说什么。”老石对秦若怀很有好感。
从不麻烦人…
他沉吟着,心想,可不是吗?秦若怀的确是个特别的女人,她不依赖别人,什么都靠自己,似乎从不知道什么叫撒娇,总是自己去处理所有的问题。
独立理性又带点书呆气,耿直坚强却又有些不知变通…在她面前,三十岁的他总会不自觉露出顽皮的习性,闹她、逗她,感觉上,总想依靠着她,让她抚平他那颗疲乏的心灵…
“别担心,医生说只要不再发烧就没事了,不过,有件事比较伤脑筋,医生嘱咐得不时將她湿了的衣裳换掉才行。”老石忽然提起。
醒园里没多少人,空心大师就不用说了,他和厨子,以及其他的保全都是男人,剩下的那些约雇的清扫工都是粗人,所以,没有人能看护秦若怀,只除了…
想着想着,老石偷瞄了主子一眼。
“我来帮她换,拿一套她的衣服来。”江醒波想也不想就回答。
开玩笑,他怎么能让其他人碰秦若怀?
“是。”老石走向衣柜,嘴角噙着一抹狡猾的笑意。
衣柜里其实有不少美丽的洋装,那是秦若怀被抓来时,老石奉命去买来的,只是秦若怀只穿裤装,碰都没碰,老石故意挑了一件质料轻软且样式性戚的细肩带棉质洋装,交给江醒波,并偷偷將那些长裤T恤全都收走。
江醒波接过衣服便道:“你去叫厨房煮点白粥,等一下她醒了可以吃一点。”
“是。”
等老石退了出去,江醒波才着手替秦若怀脱掉身上湿透了的衣服。
他原本没有多想,单纯以照顾病患的心理为她更衣,但当她白细的胴体在他眼前完全展现时,他呆了呆,心倏地狂跳起来。
从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到那大小适中的美好**,她虽不够冶艳丰满,却别有一番勾人心魂的性感,尤其褪去长裤之后,修长的双腿匀称诱人,映着纯白的底裤,反而更加令人血脉债张。
他急急吸了一大口气稳住啊动的欲火,扶她坐起,拿起干毛巾轻轻为她擦拭全身,只是,当他的手碰触到她柔滑的肌肤,他苦苦压抑的防线就马上崩解。
忍不住哀摩她的头发,她的背脊,到最后,他的手罩上了其中一只令他销魂不已的**,并轻揉着那粉红的尖蕾。
天…
他闷哼一声,欲望在双腿间急遽膨胀。
他要她!好想要她!
沉睡中的她被他吵扰得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却更向他怀中偎去,反而让他闷烧的欲火燃得更炽旺。
他浑身一颤,想推开,又不舍,只能任凭体内的火球煎熬着他的感官。
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眼神迷离涣散,呢喃般地逸出声音。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惊骇的瞪大眼睛,只因这正是当年“白清雪”送给他的锦帕上所写的诗啊!
他依稀记得,那锦帕上的笔迹清婉秀丽绝俗,一看就知道写者是个书法行家,而且上头的诗意情深意挚,令人动容,所以他才选择了白二小姐“白清雪”…
怎么,秦若怀竟忽然在这时冒出这首诗?
怔愕中,一只小掌轻轻拂着他的脸颊,他低下头,只见秦若怀露出一个谜样的微笑,梦呓着:“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