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也就是她之存在的目的本。斯芬先生就是这样看待她的，勒内也是这样看待她的。

时间里，他有时几乎碰都不碰她，只是等着她来抚他。

如果不是她这次瞟了O一，O徐了抬一下，绝不会再什么动作的，但是这一次娜拉很明显想引起O的注意。她那双黑珠盯着她的睛…O说不那是表示冷淡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每当有人来访，老娜拉都会来通知斯芬先生，他总是让来访者等上一小会儿，使娜拉有足够的时间把O带回那间她脱掉衣服的房间，等到客人走了，娜拉听到斯芬先生打铃叫她时，就来到这个房间再把她重新带过去。

与娜拉相比，这位他们用来吓唬她的安妮-玛丽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斯芬先生那次在圣云饭店午餐时就提到过她的名字。

O有时坐在其中的一张上，但是斯芬先生一般更喜让她呆在伸手可及的位置。在他忙着其他事时，让她坐在他的写字台上，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写字台右侧靠墙，于是O可以贴着她的左，每当电话铃响起，她都先是一惊，然后才拿起听筒问：“请问你是谁？”

接着她大声地重复着那个名字，把电话递给斯芬先生。如果他向她暗示，她就推说他不在。

由于每天上午娜拉都要书房好几次，给斯芬先生送咖啡或是送邮件，打开或是关上百叶窗，清扫烟灰缸。

她以一激的心情他要她的一切事情，而这心情当他的要求采取命令的形式时会变得更加烈。每一次献在她心目中都是一次允诺，是对下一次要求再次献的允诺。

而斯芬先生仍旧行向里面去。当他已经之后，她仍能觉到自己门的一圈肌地箍着他，使他几乎不能把完全去。

“为什么？”O问“什么标记？什么铁？我已经着这枚戒指了…”“那全要看安妮-玛丽的安排了，我答应把你带去给她看。我们午饭后就去拜访她。我想你不会不同意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一直没让你见过我的朋友们。

也由于只有她一个人有权而且得到不必敲门的特许。还由于当她有什么话要说时总是首先默默地等待。

他用力把一只手在她的腰，使她的死死地贴在桌面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一向总是尽最大努力合他动作的她，这次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十分张僵。

在他放她走之前，他温柔地吻了她的嘴。正是这一吻给了她勇气，在几天之后告诉他说，娜拉使她害怕。

那双在一副冷漠面孔上陷在窝中的睛使O到十分不安，以致她开始扭动，想摆脱斯芬先生。

直到能够自如时，他才撤了去，然后在他又想再次要她时，他让娜拉稍等一下，并吩咐她，等他跟O完事之后帮她穿衣。

这句话对于她只有一个意义，一个最符合这句话本意的，最符合其质本意的，而且是确定无疑的意义，那就是奉献自己上一切可以开放的位。

因为每当他谈起他的朋友们，就像那次他在圣云饭店里谈到他们那样，他总是这样告诉她：那些他将为她引见的人，无须说当然可以自由地照他们的意愿置她，无论他们有什么样的意愿。

到安妮-玛丽对你要的事情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应当害怕娜拉的真正理由。”O不敢再继续究这件事了。

只有勒内和斯芬先生拥有打开她的秘密的钥匙，同时也拥有打开她的的钥匙。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对某人开放自己”这句话，它意味着把自己奉献来。

“我正希望如此，”他幸灾乐祸地说“而且等到你打上了我的标记、上我的‘铁’之后…如果你心甘情愿，我相信这事就近在前了…你就会有更多的理由怕她了。”

直到斯芬先生向她发问才开，所以有一次当娜拉来时，正好看到O上半伏在写字台上，翘起，和胳膊放在写字台的桌面上，等着斯芬先生那件事。O抬起来。娜拉是从不看她的。

O确实既不认识斯芬先生的朋友，也不认识他的熟人。简言之，她在黎，却被独自锁在自己的秘密之中，就像被锁在一所院中一样。

她像克尽职守那样来完成这一次次的奉献。一个人能够对这样的境到心满意足，这可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然而她的觉确实如此。斯芬先生的办公室设在楼上，正好座落在那间黄灰客厅…他在夜间总是喜呆在那里…的上方，这是一间较小、天板较低的房间，房间里既没有长椅也没有沙发，只有两张垫着纹织锦坐垫的英国摄政时期样式的扶手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