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这样折磨自己，不也很傻？’

‘不你是否准许，我都必须请她们走。’

艾碧儿沉默片刻，二话不说就大步往屋里走。

女们在一片惊愕之中全被赶了去。

艾碧儿望住他的背影，忍不住地轻叹。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太可悲了，想想你我在乡下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我们很穷 但我很快乐，我相信你也一样。’

艾碧儿却摇摇，一步步朝声音的来源走去。

艾碧儿转瞧向刘二。

房内共有五名年轻貌、衣衫袒的女，然而翟羽雄还是瞧见了艾碧儿。

艾碧儿拧起了眉。‘什么叫偷汉？我没有偷东西啊！’她困惑地回答。

‘我不会走，因为该离开的不是我，而是她们！’艾碧儿回瞧住刘二。‘刘总 。’

‘将这一女全给我请留香居。’艾碧儿不温不火地开，一双蓝瞳—一扫向 那五名年轻的女。

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也…也没什么…’

‘话说完了之后，我自然会走。’

由翟羽雄的神情看来，他并没有醉，却比醉了更糟，整个人看上去愤怒而憔悴。

‘是我自己想来的。’她沉着地回答。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不是那些人，我是翟羽雄！在京城里，连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见了我都得礼遇 三分。’

蓦地，一阵刺耳而涩的笑声在四周响了起来‘行！你真行！先是偷汉，再来是 联合下人反抗我，接下来，你脆一刀杀了我算了！’他嘎地嘲讽着。

艾碧儿咬牙关，没有开求饶。

院来的姑娘们全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金钱不是万能的。’她说。

迎着那双充满情的澄蓝眸，他的心一一那一颗冷的心，几乎要抵受

艾碧儿却无畏地迎向他的黑眸，一字字清晰地：‘如果这么可以消除你心底的 愤怒，那么我废了一手也心甘情愿。’

才踏屋中，便传来一阵很的酒味。

‘来，再喝一杯吧！翟少。’开的，是一名狐媚的年轻女。

‘少夫人，咱们…’

两人对峙半晌——‘刘二，送客！’艾碧儿也不回地开。

终于，刘二受不了她那双温和，却又透着凌厉谴责的眸光，他开了：‘老张、阿 顺，将姑娘全送回城去。’

‘谁让你来的？’话声一，所有的人全瞧向了艾碧儿。

‘你——’他不自觉地她的手腕。

‘如果，你想一辈自怨自艾地过下去，那么，我建议你脆一刀杀了自己省得拖 累旁人。’

‘不许再喝了！’她很快地来到他边，并伸手抢走他手中的酒壶。

翟羽雄猛地转过椅，双眸爆怒火。

‘我说的有错吗？世上可怜的人又不止你一人，那些受患、病疫而离失所，那 些饿死、冻死路旁的人，又有谁去关心同情呢？’艾碧儿无惧地说着。

他没有回，只是苦笑一声。‘看来，我这个瘸是没得选择了，不是吗？’

闻言，他狂笑起来。‘没钱万万不能。’

‘我必须。’

这一次，艾碧儿目光落在他脸上。

‘带她走！’翟羽雄瞪着刘二，沉声下令。

‘是呀、是呀，翟少酒量好，千杯不醉！’另一名开说话的女，整个人偎向翟 羽雄。

这一下，艾碧儿总算明白了。

‘是！’

‘如果，你真的有心为翟家好，你应该知怎么。’澄澈的蓝眸一瞬也不瞬地盯 住刘二。

她不由得蹙起了眉。

然而，却没有一个有离开的意思。

‘你是没有偷东西，只偷男人而已！’

‘不要碰我！’他凶恶地吼住她，并抄起她素白的手腕。‘信不信我可以轻易地废 了你的手？’声量缓缓地降低，神情却更加危险。

‘你可以不喜我，但不可以冤枉我。’

‘你敢！’他半眯起。

‘在！’

‘少夫人…我们还是改天再来吧！’刘二来到她边，神情十分不安。

跟着，耳畔竟传来一阵女嬉闹的声音。

她并不想为难这些可怜的人，却必须请她们离开。

有那么一瞬，黑眸似乎泛起光彩，但很快的，他冷冷地开：‘那日…只有 傻才会快乐。’

屋内仅剩翟羽雄与艾碧儿两人。

半晌，没有动静。

‘你！’他甩开她的手，并移动椅的方向，不再看她。

艾碧儿眉间的纠结加，一次，她对他产生了怒气。

‘唉，少夫人，您…还是隔两天再来好了。’刘二言又止，神情微微不安。

‘你过什么，自己心里明白。’语罢，他端起桌前的酒壶，仰首张下。

‘我不许！’翟羽雄冷冷地咬牙。

‘少夫人！少夫人——’刘二追在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