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得上第一呢。”朱小腰情绪高昂,继续自吹自擂,浑然不觉点燃了一根导火线。
“哦?画过不少?”陆怔危险地眯起了眼。
“嗯。”朱小腰点点头,不知死活地伸出手指要仔细点数。
“够了!”陆怔微愠地喝止。
“啊?”朱小腰怔住了,阔别已久的智商回到了她脑子里,知道自己惹祸了。“那些人都是模特儿嘛,相信我,我是以纯艺术的眼光欣赏他们的美的。你不一样呀,你是我的阿娜答,是我爱的伴侣呀…”朱小腰发挥甜言蜜语特长,争取减刑。
“好了。”陆怔打断她越说越露骨的话,无奈地停止饮醋。
“真的,我发誓,我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朱小腰不放弃地强调。
“我为什么觉得像一个奸臣向主君表衷肠?”陆怔狐疑地眯眼。
什么叫欲盖弥障?眼前好像就在上演嘛。
“啊!”朱小腰发出惨叫。
“主上哪,虽然我一时意乱情迷,向八位帅哥抛过媚眼,四位帅哥送过鲜花,七位帅哥唱过情歌,五位帅哥画过肖像,可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后就再无异心啊。”朱小腰被他一看,慌乱招供。
“哦?抛媚眼,送花,唱情歌,画画…你都没对我做过这些,”陆怔开始抛弃多年来为之骄做的自持,开始和她一道疯。
“哪有,画过像那。”朱小腰努力申冤。
“就这一个?”多日来对她“风流韵事”的介怀一下子爆发出来,吓一吓她也好,免得她还这么没心没肺。
“不是啦,听我说嘛…”
陆宅里,战火在冷冰雹和甜言蜜语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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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家呀?”陆怔的声音透着股诧异。
眼前是一栋很大的房子,除去某些东西,与一般的乡下豪宅无异,可是“那些东西”可能令人无法忽视。
“没办法,我家老头太闲嘛。”朱小腰无所谓地耸耸肩,拉陆怔下车。
“哦。”养得出她这样女儿的家庭确实不可能太平常。
“唉。”朱小腰再抬头看看自己家里屋檐、院墙上挂满了的大红灯笼,叹口气“我也劝过我老爹啦,结果招一顿打。”
“打你?”陆怔心一抽紧。
“是啊,我说这地方到处挂着红灯笼,就像古时的勾栏院,他就抓起东西扔我。哼,臭老头。”朱小腰恨恨他说。
陆怔忍俊不禁。她说话有时是大无遮拦,看来,受她刺激的还不止他一个。
“我回来了!”
走到她家的大门前,朱小腰抬脚便往前踹。
“咻!”
一根竹扫帚迎面飞来。
朱小腰熟练地一闪,还不忘抓着陆怔。
“喂,谋杀亲女哦!”朱小腰大喊。
“哼,断绝了关系,还叫什么亲女!”一道硬朗的男声从门内传出,随之出现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朴实刚强。
“哼,我回来看妈他们,上你这儿是做客,你凑什么热闹。”朱小腰不甘示弱地“哼”回。
朱老爹撇撇嘴,头一扬,进门去也。
“我回来了!看我这次带的好货!”朱小腰拽着陆怔,一路大喊。
“好货?你不是不肯带礼物回来吗?”陆怔不解地看着她。他之前还买了一大堆见面礼,谁知她死活不肯拿,嫌拎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