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伸手要朱小腰还他存折。
朱小腰幸灾乐祸地将存折又扔回他。
小心翼翼地将存折收起,欧阳晨又一脸崇仰地看着淡定的陆怔:“亲爱的,你真是超厉害那,三两下,呵呵呵呵,恒青不倒传说马上要破灭咯。毒!够毒!”他伸出大拇指喷喷称叹。
朱小腰睁大眼,疑惑地看看陆怔:“如果我没搞错,这家伙是陆恒青的走狗吧?”
陆怔不置可否地一笑。
“错!”欧阳晨义愤填膺地否决“我是强者的走狗。”
朱小腰向上一翻白眼,懒得理这脸皮比她还厚的人。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欧阳晨换上正色面孔问陆怔。
移动一下颀长的身子,陆怔淡淡开口:“静观其变。”眉目间尽是自信光彩。
“不打算手下留情?”欧阳晨微一挑眉,语气中丝毫无求情意思。
“这局棋——”陆怔低头吸一口茶水“现在由我下。”
意思就是随他怎么玩啦!欧阳晨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啪啦!”
身后传来器物落地的声音。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老刘正低头捡摔坏的茶具。
“咦,刘爷爷也有摔东西的时候。”同是天涯“摔杯人”朱小腰很是高兴。
陆怔深深地看着老刘的身影,不露声色地低头又吸口茶。
该来的毕竟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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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静。
“少爷!”见陆怔披着睡衣走入自己房间,老刘慌张的站起。
“为什么?”静静地站在昏黑的房中,陆怔冷冷地对他吐出三个字。
老刘惊诧地抽一口气,愣在床头。
“你为什么还要听命于陆恒青?”陆怔的声音冰冷不带感情,
“少爷,我…”老刘欲言又止。
“您知道,我接受背叛,却不允许欺骗。”陆怔的语调仍是一样的冰。
“大小姐当年走的时候手里握着集团10%的股份,老爷一直不放心,怕她以此来威胁自己的控股权,就派我——”老刘痛苦地闭闭眼,接着说“来监视你们。”
“为此,你在这浪费了二十多年时间,”陆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会有人为陆恒青如此此浪费生命?二十多年哪!
“老爷,在时局乱时救了我一命。”老刘抬头道。这恩,与老爷的人品无关。
“只是为了报恩?”陆怔微讽地一笑,那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
“少爷…”老刘的眼中有浓浓歉疚。他是认死理的人,从一开始也明白,对这孩子,他算是一辈子都对不起了。
“您回家颐养天年好吗?这些杂事,您别再管了。”
陆怔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存折递给老刘,神情疲惫。
老刘不接,只是抬眼看陆怔:“少爷,您从什么时候就知道我…”他痛苦得说不下去。
陆怔淡淡地一笑“记得吗,我小时您常带我出去打电话。”
那是他和老爷固定的电话联系。可“你那时还小啊!”三四岁而已呀!而且从不说话。
“您忘了?我记性一向很好。”陆怔微笑着指指自己的脑袋。
那这么多年来…老刘哽咽着站在原地,这孩子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刘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