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琴思泪跟碧香说明过了,碧香不再满敌意,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杭傲直瞧,嘴角扭曲,在偷笑。
对,一定要先占有她,她才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绝不容许其他男人觊觎!
“是,三少爷!”
由于急着要回到新婚妻边,他的应付方法也格外简单利落,没有多余的繁琐枝节,直接就放嗓门吼了过去。
志得意满的拍拍手,杭傲迫不及待的又回到新房里,可一见到已然换上寝衫的琴思泪,当下又两发直地失了神。
有那么片刻间,他真以为她就要乘风而去了,差飚向前捉住她,免得她真的随风飘走了。
三两下脱掉外袍内衫,又褪下了靴袜
,只剩下一件衫
,杭傲两只眸
两个大大的“
”字,就像个龌龊的采
贼,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再拍拍床铺,请老婆快快上床让他“吃”
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丽,也没有灿烂夺目的艳光,在一般人
里,她就是一个姿
寻常,平平凡凡的女
,然而,在他所见,她却是一个飘逸安然,宛如世外仙灵的女人,要用世俗的
丑来评论她,简直就是侮辱她。
“来人啊,把这堆垃圾全都给我扔到客房去!”
举起手中柔荑重重亲了一记,放下,蓦而起走向外室,大步迎向愈来愈清晰的嘈杂声——起码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醉言醉语,又叫又闹。
“姑爷?”
“通通给我,谁敢来闹,明儿我一个个去杀你们全家!”
“谁怕谁呀,命就一条,要就拿去,房非闹不可!”
“啊!”一声惊呼,整个躯已被
狼掳掠
怀。
因为,她是他生平仅见最纯净无垢的女人。
“不必,不必,我自己来就行了。”杭傲一边脱衣,一边挥手,两还
连在琴思泪
上
“现在…”
“你可以了!”
听他说得如此骨,琴思泪不禁又赧红了脸儿,
眸垂落,默默地拂裙偏
,正待上床…
没有更多的废话了,接下来就是一声声的惊叫,一的惨呼,还有一个个
被东扔西砸的奇异声音,不过一会儿功夫,惊叫惨呼都没有了,只余下凄凄惨惨的
。
“呃?”
“姑爷,要不要…”碧香死命憋住爆笑的冲动。“碧香伺候您更衣?”
“碧香,伺候你家小更衣,闹
房的人来了,我先去打发掉他们!”
“你在耶?”她好意提醒他,
狼就是这个样
吧!
但另一方面,他又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如此一来,她才会真正属于他。
真是啊!
“真不怕死?”
“好,那就别后悔!”
“嗯?”
那超脱世俗的,令他怦然心动,想到要占有她的冰清玉洁,他甚至觉得是亵渎了她。
“那怎么成,我们就是特地来闹房的,不然谁稀罕吃你这一席!”
“宵一刻值百万金,来来来,快上床吧!”说着,又抹了一下
。
不用怀疑,全都是他那些狐群狗党,也只有他们敢来闹。
“起码那家伙把你清清白白的留给我了,就这一
,我会
激那个自私的家伙的!”
覆上她耳际,杭傲沙哑地喃喃
。“放心,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太疼痛的。”
前的女人并没有艳丽的
貌,也没有
的
材,更没有撩人的风情,但那清幽婉约的气韵,素馨沁人,淡雅脱俗,纤细窈窕的
姿,袅袅娉娉如弱柳扶风,
密的长发宛若乌云瀑布般披
在柔
的白缎寝衫上,随着窗外
来的夜风微微飘扬,轻轻飞拂。
看她,是要用心去看,不能用睛去看的;而他,从第一
开始,就很自然而然的用心去看她了。
“…”十六岁嫁,直至二十五岁这一年,琴思泪终于成为真正的妇人了!
“我知,我自己
。”杭傲漫不经心地横臂抹去糊了满嘴的
。
“姑爷?”
噗哧!
“是,姑爷。”碧香窃笑着退内室,并拉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