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的也差不多痊愈了,又有这园
可以消磨时间,你们就不必老是跑到我这里来陪我了,傲儿有他该
的事,可他又有好些事都还懵懵懂懂,就劳烦思泪你尽心尽力去帮帮他吧!”
她生淡泊,但那只是对自
的
望而言,对他人,她总是付
无限关怀,真诚的想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这回又换杭夫人不声了,她徐步行向石桌,
怜的抚摸那把古意盎然的筝,再回首环顾四周竹林,漾
如梦般的微笑。
不一会儿,一阵悠远而飘渺的琴音便徐徐扬起,袅绕在竹林间。
耶,被老娘看来了?
对,他就是嫉妒,怎样?不可以吗?
“没问题,娘,不过我们也有事想麻烦娘,还有两位妹妹…”
“好淡泊的女人!”杭夫人叹。“你真是幸运啊,傲儿,要好好珍惜呀!”
“媳妇会一。”
老娘终于要放人了!
“那么,弹一曲来让我听听。”
而另一边…
嫁就该从夫,不是从婆婆,从小姑吧?
丁宛君的筝曲是雅
湛的表演,令人赞赏。
不像有些人,淡泊得连周遭的人都不在乎了,那已经不叫淡泊了,而是无情。
那琴音并不华丽,更不需要什么的技巧,却淳朴得如此天然,如此淡泊,回
着微风的呢喃、绿树的低诉、
的絮语、林中鸟的
唱,清新的旋律与自然的气息
合在一起,
走了岁月,也染绿了心田。
“是,婆婆。”
“老天,从不知我老婆竟有这一手琴艺!”杭傲不自觉地低语赞叹。
他使了个,琴思泪便坐到杭夫人
旁,他自己把杭
和杭蓉带到远远的另一边去说话。
“我懂了,给我找伴是不是?你真是孝顺!”满足的轻叹“好,就让她们搬到我这院里来陪我吧,我也会教导她们的。”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总是那么恬淡柔婉、飘逸悠然,使他痴迷,教他眷恋,她只要抹现一弯浅笑,就能让他整个脑袋瓜都
化了,思绪也跟着蒸发了,于是,只能傻傻的跟着她笑,仿佛被绳线牵引的木偶。
“
还有她的每一言、每一句,也悄悄地改变了他,改变了这个家。
杭夫人注视她片刻,忽尔笑
来。
“在这里抚筝,才真的诗意呢!”她喃喃。“思泪,你会抚筝吗?”
“谢谢婆婆。”琴思泪这才安心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心的帮忙她整治
园,其实是急着要赶
把娘亲大人和两个妹妹安顿妥适,之后,他就可以要求老婆专心一意在他这个丈夫
上了。
“还用得着您说,娘,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呢!”杭傲盯着琴思泪抚筝的恬然神态,目不转睛的看,怎样都拉不开。
杭傲狂喜得差起来,不过,在另一件事尚未安排妥当之前,他还不能
,默默地,他和琴思泪相对一
。
“婆婆,六妹及笄了,七妹也十二岁,可女人家的事她们不懂,”琴思泪柔声。“所以,想劳烦婆婆费心教导她们,免得将来嫁
去会被婆家嫌弃的。”
“心肝宝贝被我这个老太婆抢去了一半了。”杭夫人漫不经心似的说“很不甘心是吗?”
新婚夜的第一,他就为她心动了,而后,三个多月的朝夕相
,每一日、每一时、第一刻,他愈来愈无助地沉溺于她的纯净飘然,好像一脚踩
沙里的落难者,无法自
地愈陷愈
。
琴思泪的琴声却是沁心沁意的音符,足以净化人的心灵。
“什么事呀?”杭夫人狐疑地问“这样神神秘秘的!”
杭傲不好意思地搔搔耳后“只有一而已了!”
见他竟然真的承认了,杭夫人不禁失声而笑,于是,一曲终了后,她便挥手招来琴思泪,然后把琴思泪的柔荑放杭傲手中。
而她,是有情有的,是一个充满灵气又善良的女人,她不贪不求,又毫不吝啬地付
贴、
谅的关怀,有时候,他都差
忍不住想跟她计较,她关心别人是否比关注自己的丈夫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