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去。
开什么玩笑,他怎能任由一个醉酒的女人在他的房间里脱光光,太乱来了!
然而来不及了。
一打开房门,湛宇就见唐水宁已褪去她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皙清瘦、却也布满红斑,只着粉色胸衣的上半身。
他又紧接着在下一秒亲眼目睹,唐水宁正用力的往身上的痒处抓,果真如杨艳所说,她把皮肤抓的都快破皮了,却浑然不觉。
湛宇敢保证,第二天醒来,唐水宁一定会后悔,于是他看不惯的向前阻止。
“你在做什么,住手!”他捉住她那双柔荑,不让她再伤害自己,却在同时更贴近的看清楚,那粉红色的蕾丝,正包裹着她的浑圆,虽然不够丰满,却足以让他引以自负的理智溃堤。
“呜,好痒,好难受…”无法抓痒,唐水宁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整个人偎进湛宇的怀里摩蹭着,想借由衣料的磨擦,减轻酒疹的骚痒。
半醉半醒的她,丝毫不知,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危险。
软玉温香,这无疑是对湛宇抵抗诱惑的挑战。
都是那该死的邢睿人害的!
湛宇只想仰天长啸,或者把唐水宁推得远远地,以策她的贞操安危,却又碍于她身上的红斑,怕她抓伤自己。
毕竟她那身细皮嫩肉要是抓伤了,铁定会痛上好几天。
他现在可是她的指导前辈,可不希望她因为皮肤疼痛,而影响到工作情绪,所以,他必须想个法子,帮她止痒才行。
湛宇找了个能够说服自己留下来的理由,但只有他本身最清楚,唐水宁胡乱的抓伤自己,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心疼。
他居然讨厌看到,唐水宁那该是快乐无忧的女孩,却纠结着眉心,露出痛苦的表情。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湛宇吸了口气,用力推开她,双手改握住她的肩膀,低喊而出,在下一秒发现她那双眸子里迷朦的氤氲后,感到挫败极了。
该死,这女人已经醉了,他根本是在对牛谈琴!
“呜…好痒啊…我在抓痒啊…”唐水宁直冒冷汗,迷迷糊糊的回答,并趁湛宇分心时,迅速挣脱他的箝制,五指往雪白的手臂、胸前、背后猛抓,这让她感觉痛快极了。
“别抓了,会破皮的!”看着她的胸衣肩带似乎就要滑下肩膀了,湛宇连忙制止。他该死的发现,不是只有她冒冷汗,他更是!
“可是…会痒…”唐水宁颤抖着光裸的肩膀,又是往湛宇的怀里送,摩蹭着他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待在他的怀里,她就感到较为舒服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起了酒疹,又含着醉意,他会真的误以为她在诱惑他。
“我找药膏给你擦。”湛宇又再次吸了口气,用力推开她,他终于想到了解决的方法了。
他差点忘了,以前他也曾因对海鲜过敏,医药箱内刻意留了罐专治过敏荨麻疹的药膏,擦了药膏,她应该就会比较舒服了吧。
湛宇以最快的速度去拿药,又赶紧返回。
“我拿药膏来了…”说着,湛宇看到眼前景象,先是错愕,然后迅速的向前,连忙替她盖上被单,遮掩住只着贴身衣物,露出大半肌肤和一双白皙性感长腿的唐水宁。
该死的,居然连裙子都脱了,她是不是真的打算不顾他的存在,演出全裸记?
“你自己擦!”把药膏丢在床边,湛宇气恼的打算一走了之,免得老觉得自己像个年轻小伙子,毛躁不已。
然而还没步出房间,湛宇却又开始担心,意识不清楚的唐水宁,会把这罐药膏当糖给吃了。
“算了,我认了!”几番挣扎之下,湛宇又重新坐回床上,认命的捉住她的身子,用着超人般的意志力帮她上药膏。
她明天最好忘了,他亲自帮她上药,否则依她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性子,一定不敢抬头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