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说过要作他，给他好看的…

“你没输，我也没有赢。”

黄博志尚未从被“偷袭”的冲击中恢复。莫晓惠将他的无言解读为“不懂”她依然牢牢捉着他的衣服前襟，蓄势待发。

“你说你怕我被人抢走。”

——为什么？

“…我说了什么？”

“哈哈哈，就因为害怕你被人抢走，瞧瞧我把自己扮成什么了？我没事闲的么？我吃饱撑的么？我——”

“究竟是什么？”隔了一层绷带，那声音略显模糊，却是莫晓惠无疑。“告诉我，你究竟用的什么？”

——难说，博志又不是傻…

黄博志依然没有移动半分。

黄博志一动不动的站着。

——你说他会乖乖站着让小惠上下其手多久？

“你总是这样。”莫晓惠轻叹一声。“你哪里都好，就是不够坦白。想说的说不，想知的也不肯问。既然你不主动，那只有我主动了。黄博志，我你，你不我？”

“亲的…”

她刚刚说的是——亲的，今天是你最帅的一天。

——过度冲击，天才也变白痴。

——因为机会难得…

“莫晓惠，你不用千方百计让我看上去像个笨，因为我已经是个笨了！”

——这情形下稍微装傻一下又何妨？

黄博志终于有了反应。

“为什么你从没提过？”

恩发重重的咳嗽声，朝冉冉一勾手指，双双离开房间，顺便好心的将门带上，且留了偷窥不足，偷听绰绰有余的小。郑初早候在走廊上，抢着把耳朵往上贴，占据了不输给莫晓恩的绝佳位置。

莫晓惠将上的绷带一圈圈解开。大约是闷太久的缘故，未施脂粉的脸上泛着红。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在黄博志脸上。许久，她发一声懊恼的叹息——

“…走？你要去哪儿？”

——不是这个意思！

好像…没有。

——她到了啊，现在的画面很好看。

“你还想说什么？笑话我吗？那你就笑吧！我知自己像个小丑！”

“回国。《鬼影》之后，我又接了两电影和一舞台剧，工作大约排到明年秋天。”

——（捂脸、委屈）我不是那意思…

“你几时问过我？”

爆怒的吼声穿透门板，莫晓恩和郑初双双震倒在地，耳发痛。

“亲的——”

——你…下！（一记下勾拳）

他没能再说下去。一双柔的贴上他的，将扰人的杂音堵在世界之外。

黄博志哑然。他真的这么说了？

——（表情邃）她的意思只有她自己懂啊…“亲的，你懂了么？”

“为你这句话，我等了好久。”莫晓惠眸光清澈，畔笑。“其实，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我只要你一句话罢了。三年前，我千辛万苦从你中挖一句‘喜’，虽然只是‘一’喜，但我很满足，也很幸福。现在，我要再听你说一次。我要你把真实的心声说来。你忍心让我失望，带着遗憾走么？”

莫晓惠双贴在他耳郭上，悄悄说了句什么，然后满意的看着他的脸开始动。

“亲的，你懂。刚刚你已经说了。”